“是,離開京都,影衛(wèi)護(hù)你們離開,但我還安排了一個人,他最為關(guān)鍵,能否出城就要看他的手段了……”
魏澤在走之前,把計劃全都向禾草交代清楚,沒有他保護(hù)的時候,她必須靠自己。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會好好的,夫人和玉姐兒也會好好的。”
兩人絮絮說了許多話,道出離別不舍。
禾草勾住男人的脖子,學(xué)著他從前親吻自己的樣子,在他的眼皮上分別落下一吻。
“我今兒沒帶藥丸,若是懷上了孩兒,我便把他生下來,所以,我的哥兒,你一定要活著,不然這孩子沒有爹爹,以后讓人欺負(fù)了,你可忍心?”
魏澤先是一愣,接著眼角溢出喜悅來,舒手到她平坦的小腹上緩緩撫摸,再將人緊緊摟在懷里:“好,我答應(yīng)你?!?
月影橫斜,從半掩的窗紗灑下,火燭微滅,月華縹緲,漸漸只聞男人偶爾低語,女人間或“嗯”著應(yīng)一聲,慢慢的只剩綿軟的呼吸。
魏澤將禾草抱著,卻遲遲無法睡去。他不是神,亦有太多的事情無法預(yù)料,無法掌控。
次日,魏澤先醒了,見女人還在懷里睡得迷糊,慢慢起身,動靜雖小還是把她弄醒了。
“我先起身,你再睡會兒?!?
禾草星著眼拉著他的衣角不讓他起,魏澤無法只好又躺回去,她便在他懷里又睡了過去,直到響起輕微的叩門聲。
魏澤想動一動身子,卻又怕把她弄醒,可不起身又不行。
好在禾草睡了一會兒,也有些醒了,只是仍纏著男人,一雙手從他的衣擺下鉆了進(jìn)去,便開始不老實??擅剿蟊车膫麜r,又會疼得讓她心顫,他身上的味道也好聞,總讓她聞不夠似的,軟軟的,很是舒服。
魏澤見她臉上暈出紅來,知道她情動了,便伏到上方,從女人耳后慢慢往下親去,禾草因才睡醒的關(guān)系,身軟如棉花,使不上力氣。
無論他在人前是如何的威嚴(yán)冷肅,在她面前他從來都是另一副面孔,他的容忍由她來定,他的底線由她來劃,他可以為了她一退再退,只要她喜歡。
女人身上的溫度一點點攀高,皮下透著誘人的粉……
魏澤咽了咽喉嚨,吞下唇舌間的濡沫,側(cè)躺到女人身邊。
禾草背過身,不敢看他,即使兩人早已親密得不分你我,他這樣做,她還是有些羞。
男人從后擁住她:“起不起?”
她見他今日睡不定,便道:“你若有事自去忙,不用管我?!?
“不是有事,我想著今日天氣好,叫了他們,帶你去郊外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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