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坤挑眉,拿出手機(jī)撥通電話,摁下免提鍵。然后放到梳妝臺上,就放在她的旁邊。
那邊很快接起來:“坤哥。”
是阿耀的聲音。
“那個國外空號,查得怎么樣。”
夏夏心頭一顫,她不由看向周寅坤,他眸中滿是戲謔。
電話里阿耀說:“是加拿大的號碼,由于已經(jīng)是空號,查起來耗了點時間。號碼上一個使用者是個學(xué)生,就讀于加拿大一所軍事化管理中學(xué),他的室友是拓沙的孫子頌恩?!?
話音落下,整個房間陷入一片安靜當(dāng)中。
屏幕上,通話時間還在一秒一秒地增加著。
夏夏怔在原處,怎么可能……已經(jīng)很多天沒有聯(lián)系過頌恩,連她自己都忘了還有頌恩這回事。
“很遺憾,你浪費(fèi)了最后一個機(jī)會?!?
周寅坤兩手撐在梳妝臺上,重新將她圈在中間,歪頭問:“乖侄女,你是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
由著她耗到這個份上,耐心已經(jīng)完全耗盡??匆娝e愕的表情,看見她眼眶里的眼淚,聞著她身上的香味,下身就硬得發(fā)疼。
“小、小叔叔?!?
短暫的沉默后,稱呼竟又變回了小叔叔。
夏夏知道,此時此刻硬碰硬無異于以卵擊石,從他進(jìn)房間到現(xiàn)在,她試圖反抗了那么多次,沒有一次成功,反而讓情況變得更糟了。她莫名想起了之前跟他關(guān)系僵化的時候,卡娜姐姐曾提醒過,周寅坤是吃軟不吃硬的人。
于是她努力平復(fù)心緒,嘗試著跟他溝通:“你是我小叔叔,你和爸爸是親兄弟,我們不能……這樣?!?
周寅坤瞧著她這張張張合合的嘴,只覺好笑。這軟骨頭還真是能屈能伸,又是犟嘴又是動手,吵也吵了刺也刺了,知道躲不掉,這會兒又服軟了。
“周夏夏?!彼纱嗄笞∷南掳停饷髡蟮卦谒缴嫌H了一口,“有這說廢話的時間,不如想想怎么好好表現(xiàn),我舒服了,可以考慮放過你那些狗屁朋友?!?
這話夏夏根本不會再信。
然周寅坤是沒有再給她猶豫拒絕的機(jī)會,他一把將人抱起,夏夏當(dāng)即驚呼掙扎,卻還是被壓到了床上。
“不要,不要!阿耀,阿耀救我,求你救救我!”
電話那頭猶豫兩秒,竟還沒掛斷。周寅坤回頭看了眼,就在這時,嘟地一聲,那頭先行掛斷了。
夏夏看見他脫了上衣,露出精壯的身軀,“不要,求你,小叔叔,你放過我,求你了。”
周寅坤俯下身來,摸了摸她的臉蛋,“你這么不配合,是不是應(yīng)該找個人來給你講講道理?你自己挑一個,是遠(yuǎn)在加拿大的頌恩,還是近在醫(yī)院的素切拉,或者療養(yǎng)院的外婆?”
“對了,還有個不遠(yuǎn)不近的,照顧過你的卡娜,她人在香港。”
這一個個名字念出來,身下的人兒眼神逐漸變得無助和絕望,眼淚大顆顆地從眼角滑落。
周寅坤給她拂去,然后拿著她那雙纏著紗布的手,圈上他的脖頸。她變得安靜乖巧,男人很滿意,親吻從嘴唇到鼻尖、額頭,又從臉頰到下巴,再到脖子。
他手指一顆顆解開她衣服扣子,偏頭舔上她頸間剛剛劃出的血痕。
傷口不深,舌頭舔上去,剛吮吸了一下,她就疼得瑟縮了下。淡淡的血味在舌尖暈開,他含上她的耳垂,享受著她在他懷里輕輕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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