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雋深,“我沒有要動他的打算?!?
商落松了一口氣,謝青梧詫異。
陸雋深,“你的家人都安全了嗎?”
謝青梧點頭,“都安全了?!?
陸雋深,“他們都是什么人,看清楚了嗎?”
謝青梧抬起頭,回憶起來,“是那個坐輪椅的,叫許若晴的女人帶的人,至于她帶的那些人,他們裝扮統(tǒng)一,身手都不錯,必定是接受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很像大家族里的家衛(wèi)?!?
陸雋深面容冰冷的看向商落,“許若晴是商攬月的替罪羊,這件事商攬月是主謀,商家派人幫她了?”
“絕無可能。”商落確定,她和商邢交代過,商邢是不可能借人給商攬月,“商家你可以放心,商家絕不會借人給我姑姑。”
陸雋深瞇起眸子,南榮家的人也不可能。
商攬月沒那么大膽子用自己家里的人。
溟家,溟野說過,溟炎也不可能幫商攬月做這種蠢事。
三家都排除了,只剩下了原本就幫助過商攬月的袁家。
“袁家,袁松屹!”陸雋深喃喃著吐出五個字。
商落,“你懷疑是袁家?guī)土宋夜霉?”
“現(xiàn)在不是懷疑?!标戨h深有預(yù)感,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勾結(jié)。
“先生!”下屬從外面快速進(jìn)來,“他們來了?!?
陸雋深平靜地抬起眸子,一張冰冷的臉上除了肅殺,甚至沒有多余表情。
“誰來了?”商落問。
下屬,“商家,袁家?!?
商落回頭看陸雋深,陸雋深已經(jīng)站了起來,抬步往外走去。
商落預(yù)感會出大事,跟著一起出去。
此時,別墅門口圍滿了人,商邢和袁松屹兩方人馬直接堵住了出口。
別墅大門打開,陸雋深的人早已經(jīng)嚴(yán)陣以待。
伴隨著腳步聲,陸雋深從里面走出來,對面商邢和袁松屹面容緊張,見到陸雋深的那一刻,更是不敢有任何的松懈。
商邢率先開口,“陸雋深,你綁架了我的妹妹,把人交出來?!?
陸雋深冰冷的凝視著商邢,“把我的妻子還給我,我就把商攬月還給你。”
商邢聞,臉上的表情不好看,他聽商落說了,陸雋深的妻子夏南枝已經(jīng)死了,一個死人,他怎么還。
“這件事我有耳聞,對于陸先生妻子的遭遇,我深感惋惜,但這跟我妹妹商攬月無關(guān),放了她。”
“無關(guān)?你覺得我在亂抓人?”陸雋深冰冷地扯著唇。
商邢皺眉,“至少要有證據(jù)。”
“我就是在找證據(jù)。”
“沒證據(jù),你已經(jīng)抓了人?!?
“抓人就是為了找出證據(jù)?!?
商邢抹了把汗,陸雋深這根本就不是要商量的態(tài)度。
“何必跟他廢話,直接闖進(jìn)去把攬月救出來即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輩敢在南城撒野?!?
袁松屹開口說話,吸引了陸雋深的目光。
陸雋深的眼神瞬間變得陰森恐怖,“袁家,袁松屹,這么著急商攬月,怎么,你跟她有一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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