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是賈張氏的話,那這事情我們幾個還得防備著一點,她真的敢在自己孫子婚禮當場鬧事兒呀。
柱子,你這說有辦法對付他就不愿意用了,你說說看唄,我們幾個到底應(yīng)該怎么做比較好,一點兒真的被老太鬧起來的話,其實我們四合院也挺沒面子的?!?
何雨柱毫不猶豫的就說:“其實也是比較相同的一個辦法,就和咱們的酒席的婚禮是一樣的,這些酒席的婚禮可不是就那么給他們賈家結(jié)婚用的。
這些酒席的錢是要辦個人他們小兩口用未來的工資來慢慢地償還的,我們幾個人呢只不過是墊付了一下而已,既然能夠墊付酒席的錢,那么隨禮的錢,大概也就按照這種情況進行就行了
請大家伙兒來吃酒席,這次其實總共就三桌而已,頂天了三桌,所以咱也不用再重新的通知了。
到時候咱們收多少隨禮的錢,我們算一算按照人頭,基本上每個人一塊錢,剩下的不夠的部分我們幾個補齊就行了。
反正我們酒席的錢都已經(jīng)預付出去了,在這種時候隨禮的錢幫助稍微的支付一下,其實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一個事情就那么一回事而已。
我們幾個墊付一次是墊付,我們幾個墊付兩次也是墊付,反正到最后還錢的時候還是幫他們小兩口來還錢。
我本來的意思就是說賈張氏不要胡鬧了,所以隨禮的錢那就看個人呀,不可能說你說多少就多少,這有點不合適,如果賈張氏聽我的勸,那自然就沒什么。
如果不聽我的勸的話,那我們就采用第2個辦法,我們這個墊付,最后蚌埠他們小兩口還錢,如果我們采用這種辦法的話,那棒梗他們小兩口肯定要記恨賈張氏呀。
到時候他們家庭鬧矛盾,家庭不和什么的,我是不樂意看到的,但是賈張氏既然那么不聽勸,那就沒辦法了,聽人勸吃飽飯。
既然你不愿意聽勸的話,那我們采用一些小的手段,給賈張氏挖個坑什么的,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二大爺?shù)故亲聊チ艘幌?,點點頭說:“是辦法是不錯的,但是這事情棒梗會同意嗎?這好家伙你看一看,他們兩口還沒有參加工作呢,就已經(jīng)欠了那么多錢了。
這些錢可是不必要的支出。
酒席錢肯定是必要的支出,那我想報個不認也沒辦法,但是這些錢他不是必要的支出呀,要萬一棒梗不認那可就比較麻煩了。
棒梗這小子雖然年紀小,但是胡攪蠻纏蠻不講理的手段,可是頗為能夠得到他奶奶賈張氏的真?zhèn)餮健?
何雨柱倒是不以為意的笑呵呵的說:“我借給他的膽子,他也沒有可能賴我們這樣的意思,畢竟回頭他們小兩口工作也得我們給他介紹,對不對?
不還錢他根本就沒有這個膽子?!?
對付賈張氏是一回事,對付棒梗這小子又是另外一回事,何雨柱相信拿捏著棒梗的工作的話,那想要收拾這小子,絕對是手拿把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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