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終于還是在劉光天的忽悠下,直接的找到了一大爺。
一大爺這個時候呢,心里面其實也是平衡了不少,他自從被撤下來一大爺這個位置以后,其實整個人頓時變得輕松起來了,不再像以前一樣總是想著東家長李家短的,生活倒也是過的有滋有味的。
反正軋鋼廠里面,他是技術(shù)骨干,就算是廠長也不敢把他怎么著。
但是其實一大爺心里面那也是有心病的,就是說養(yǎng)老的問題,現(xiàn)在指望何雨柱幫助自己養(yǎng)老的話,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人家何雨柱上有老下有小的,雖然何雨柱他爹,到現(xiàn)在還在白寡婦那邊沒有回來呢,但是畢竟人家親爹還活著,現(xiàn)在又結(jié)婚,有了兒子了,指望何雨柱給自己養(yǎng)老的話好像變得不太可能了。
因為何雨柱這個人現(xiàn)在變得連一大爺都有點不認識他了,所以但也覺得就真的指望何雨柱幫助自己養(yǎng)老的話,根本就是不太現(xiàn)實的一個問題。
本來一大爺是想著棒梗是不是能夠給自己養(yǎng)老呢,但是沒有想到棒梗犯錯誤直接的被弄到農(nóng)村去了,什么時候回來還不好說。
但是現(xiàn)在居然峰回路轉(zhuǎn),棒梗居然回來上大學了,要知道上大學以后肯定是國家分配工作,搞不好還真的能夠指望棒梗幫助自己養(yǎng)老。
因此這個時候一大爺其實心中也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如果能夠把棒梗給恢復的話,那合成自己百年以后沒有人給自己養(yǎng)老送終呢?
一大爺有了這樣的心思,其實也是想找機會探探棒梗的底線的,這個時候正好趕上棒梗過來找自己詢問收拾許大茂的事情。
對于許大茂一大爺可沒有什么好臉色呀,要不是他自己這個一大爺?shù)奈恢靡膊豢赡芫瓦@么被拿下了,雖然現(xiàn)在是很二的人還尊敬自己為一大爺,但是其實已經(jīng)沒有什么權(quán)利了。
所以可想而知一大爺對于許大茂心中的那份憤怒是多么強烈。
但是一大爺?shù)降资抢虾?,沒有十足的把握,根本就是按兵不動。
這一次,聽完了劉光天和棒梗兩個人的說說以后一一大爺沉思了一下,說:“確實,就得找柱子來幫忙,如果何雨柱愿意幫忙的話也是有希望的。
就看他愿意不愿意幫忙了,行了,這個事情呢,我也去找柱子打聽一下,看到底怎么樣,一個情況,如果真的能夠把許大茂給搬下臺的話,那對于我們四合院甚至軋鋼廠來說也是大功一件了。
畢竟許大茂這孫子不管是在軋鋼廠還是在四合院,都是弄的天怒人怨雞飛狗跳的,很不得人心呀。
這樣的一個人其實早就該被拿下來了,我那就舍著這張老臉去問一下,看看柱子那邊有沒有什么好的辦法。”
這其實也是一大爺?shù)臒o奈,因為他雖然心里面想著把許大茂給搬下來,但是他沒有更好的辦法呀。
他自己根本不可能威脅到許大茂的地位,所以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這種事情肯定是要找?guī)褪值?,這個幫手就是何雨柱。
只要是何雨柱愿意能夠幫忙的話,那這個事情應(yīng)該是問題不大的。
至少在一大爺看起來,這個事情如果是終愿意插手,許大茂被扳倒臺,那是指日可待的事情。
在他工廠其實何雨柱也是有自己的辦公室的,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了后勤部的主任,有自己的辦公室那是很正常的,只是說大部分的情況下何雨柱都是在后廚那邊,他喜歡后廚的范圍,也喜歡自己做菜,所以他更多的時候都是在后廚那邊呆著。
至于說廠子里面給他準備的辦公室,一般除非有工作的需要,不然的話何雨柱是不會輕易的過去的,但是少數(shù)是可以不過去卻不能夠沒有這種辦公室。
因為這是一個主任的標配。這次何雨柱看到一大爺來找自己,心里面卻也是在琢磨起來,那為什么一大爺這個時候會過來呢?
所以何雨柱直接的把一大爺給領(lǐng)到自己辦公室,在辦公室說話畢竟還是保密性比較強一點的。
這個時候一大爺也是開門見山的說:“柱子啊,我呢,今天來是代表咱們四合院這邊想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許大茂這個家伙自從當上了領(lǐng)導以后,那不管是在四合院還是在軋鋼廠這邊,那基本上都是被弄得雞飛狗跳的,看的人也是敢怒不敢,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我覺得你應(yīng)該站出來。
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只要你站出來振臂一呼的話,我相信不管是軋鋼廠還是社科院,那些討厭許大茂的人肯定都會聞風而動,到時候讓這家伙吃不了兜著走。
只要是能夠把許大茂給搞倒的話,我相信慶祝的人還會非常多的,這家伙在四合院也好,在軋鋼廠那邊也好,基本上就是不怎么樣的得人心。”
何雨柱想都沒有想就說:“一大爺這個事情,我看不是你能夠想得出來的吧,你雖然被撤掉了一大爺這樣的一個位置,但是我覺得你好像松了一口氣一樣,基本上也是沒有怎么樣搞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一大爺這個時候哈哈大笑說:“其實我也是看開了對不對,一大爺這個位置誰愛當誰當,至少現(xiàn)在我也是不愿意當,懶得去管這些事情,現(xiàn)在我多清靜啊。
所以說其他的事情也就那么一回事兒了。
我不知道你們大家伙這是看不起我呀,還是覺得我不愿應(yīng)該就那么放棄了。
但是很想有人去想想我一個人和許大茂斗的話,根本就沒有任何勝利的可能,所以我就懶得去計較這些事情。
而且軋鋼廠也不可能開除我,我這個快退休的人了,自然不會隨便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去找許大茂的麻煩。
這這樣的話,那么你說我又不少拿一分錢,我干嘛和勢頭正強勁的許大茂交警報呢,沒有任何的意義。
倒是你也沒見你怎么樣去懟別人,現(xiàn)在你怎么修身養(yǎng)性了?”
何雨柱這個時候好猶豫的解釋說:“我也是一樣啊,懶得動彈,之前許大茂,那家伙可是有靠山的李主任,當他的靠山一般的人也不會去招惹許大茂的。
怎么到現(xiàn)在你想退出去他忘了,一大爺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呀,嗯我想應(yīng)該不是你自己的想法,是棒梗那小子忽悠你的吧。
這小子我聽說來上農(nóng)村了,居然是經(jīng)過別人舉薦的回來上大學了。
現(xiàn)在想要拿到一個推薦名額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哪怕是在精神想達到一個事件名額,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是在農(nóng)村呀,能夠拿到一個推薦的上學名額,這確實是一個很難得的機會。
棒梗這小子如果真的是這樣看的話,那算是抓住機會了。
但是我也知道棒梗和許大茂呢是有仇的,既然棒梗已經(jīng)回來了,那么他肯定是想方設(shè)法要報仇的,但是他自己我估計對付不了,想道那么棒梗來找你,因為我覺得就是顯而易見的一個事情?!?
一大爺也倒也是沒有隱瞞,而是點點頭說:“確實棒梗和劉光天他們兩個來找,我希望能夠?qū)Ω对S大茂,他們兩個對付不了就想把我給拉上來,我這邊呢也沒有什么特別更好的辦法,所以這我來請教一下,你看我們怎么樣對付許大茂這家伙比較好。”
何雨柱想都沒想,就說:“你想要對付許大茂那不太容易許大茂在軋鋼廠,在咱們四合院得罪了那么多人,為什么到現(xiàn)在都沒有倒臺呢?
關(guān)鍵就是他有靠山呀,李主任就是他的靠山,所以說我們現(xiàn)在對付許大茂,正面去硬剛的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但是我們?nèi)绻娴南胍獙Ω对S大茂的話,其實能想到的辦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讓他的靠山李主任把它給拿下來,只有讓他的靠山把他給拿下來的話,才能真正的收拾他的,不然的話到時候打是不是反受其害這種事情也是有可能發(fā)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