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多久過去,霍祁慢慢地松開了她的唇瓣,收尾一般,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吻她的唇角。
霍祁的聲音有些沙?。骸坝悬c苦?!?
易渺微怔過后就反應(yīng)過來霍祁說的是她唇角的藥膏,因為兩人唇瓣間的廝磨,所以唇角的部分藥膏慢慢的轉(zhuǎn)移到兩人的口齒之間,她也嘗到了一些苦澀的味道。
她的臉頰染上一層紅潤,低低的嗯一聲:“是有點苦。”
霍祁抬手,將她的兩個手腕按在她的身側(cè),低啞道:“很晚了,老實點?!?
易渺臉上帶起一些狡黠的笑意:“你剛剛不也是這樣撩撥我的?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霍祁幽深暗沉的黑眸靜靜地看著她,突然輕嗤一聲,抓起她的手腕:“好啊,你當(dāng)然可以點燈。”
“不過你得負(fù)責(zé)任?!?
霍祁抓著她的手,掌心和指腹貼在他的胸肌上。
易渺微微瞪大眼睛,看著霍祁抓著她的手,牽引著她的手緩慢地從胸肌移到腹肌上。
感受著手心里蓬勃發(fā)達(dá)、仿佛會呼吸的肌肉,易渺的心跳微微加速,呼吸放緩,像是隱秘的期待,又像是無法直視的羞赧。
霍祁看著易渺臉頰和耳根上的紅暈,唇角不著痕跡地勾起一道淡漠的笑意。
最終,霍祁牽引著她的手,隔著浴巾單薄的布料。
掌心里傳來的觸覺瞬間讓易渺猶如炸了毛的貓一樣,渾身僵硬,瞳孔放大,呼吸徹底停滯。
霍祁看著她,哼笑:“知道要做什么嗎?”
察覺到某些變化之后,易渺咬唇,閉著眼,掙扎著要從霍祁的掌心里拔出手腕。
“別這樣,霍祁,放開我。”
霍祁卻更用力地壓著她的手,握著她的手背,帶著她——
霍祁伸手,覆在她的臉頰上,指腹輕輕地?fù)崦?xì)嫩的肌膚,嗓音沙啞到極致:“你身體還沒好,但是手沒什么問題,就用手?!?
易渺睜開眼,咬唇瞪著霍祁,手上的動作都不是她主張的動作,沒了那層隔閡,她的掌心和霍祁親密相貼。
霍祁啞聲著誘哄著她:“不是第一次了,熟練些?!?
易渺咬牙,霍祁擰眉克制地嘶了一聲:“輕點。”
而后霍祁又俯身在她耳邊說話,嗓音低沉沙啞,不容拒絕地鉆進(jìn)易渺的耳朵里:“再快點?!?
不知道多久過去,易渺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辛苦勞累的勞動,疲倦地癱軟在床上。
霍祁抽出幾張紙巾,幫她細(xì)致地擦干凈手。
易渺徹底不理會霍祁了,閉著眼,攥緊拳頭,試圖將剛剛的事情從她的腦海里驅(qū)趕。
霍祁慢慢的將藥膏涂抹到她臉上所有的傷口上,易渺審視地看著霍祁的神情,在確認(rèn)霍祁沒有再“冒犯”她后,她才終于合上眼,瞌睡蟲重新降臨。
在她昏昏欲睡的時候,霍祁在她身側(cè)躺下,伸手?jǐn)堖^她的腰肢,將她拎到他的身上,兩只手虛虛地放在她的背上。
易渺疲憊地眨眼,掙扎著要從霍祁身上下來,聲音細(xì)若蚊聲:“讓我下來,下來?!?
“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