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小妹突然說道:“少爺,你把你的貼皮面具摘下來吧,太丑了?!闭f著就要去揭林風(fēng)的貼皮面具。
“不能摘?!绷诛L(fēng)閃開后,“剛說了我們要出去?!?
這時水靈兒終于從西門小院走了出來。
林風(fēng)一擺手,“走了!”
林風(fēng)雖然有馬車,但還沒有馬夫,林風(fēng)決定親自拉車帶著他們?nèi)ゾ┠辖?,走著去實在是太遠(yuǎn)了。
幾女登上了馬車后,林風(fēng)揚起馬鞭,馬車朝著京南路行去。
那個想要出售的店鋪確實在京南街最西頭,看到此樓的名字,林風(fēng)想了起來。
此樓名叫聽雨樓。
前身也曾經(jīng)跟狐朋狗友來過這里。
不過就來過一次,原因是這個聽雨樓全是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
林風(fēng)無所謂,他來這種地方本來也就是喝酒聽曲的??赡切┖蠊酚褌兙筒恍辛耍麄兏矚g下三路的交流。
因此后來就沒有再來。
不過林風(fēng)唯一來的那次倒是記憶猶新,因為陪他喝酒的那個小姑娘他挺有印象,那小姑娘當(dāng)時剛聽雨樓,還不太會彈琴唱曲,不過長得倒是很不錯。
聽雨樓確實很大,上下三層,占地面積不次于京南街的第一樓。
要十五萬兩銀子也算合理。
門口掛著不營業(yè)和吉店出售的牌子。
林風(fēng)帶著五個女人走了進(jìn)去。
只見一樓的大廳堪比江城的舞榭亭,一個錦衣男子坐在門口右邊的櫥臺前,看到林風(fēng)后面的田曦兒她們,“是你們啊,怎么又來了?”
林風(fēng)笑道:“當(dāng)然是想跟你談?wù)??!?
錦衣男子淡淡一笑,“她們肯定也告訴你我售賣此樓的價格了,我這可是良心價,一文錢也不能少。”
“你為何要賣聽雨樓?”
“不愿干了,當(dāng)然要賣掉。”
林風(fēng)呵呵笑道:“你不是不愿干,而是不得已賣掉吧,我聽聞京兆尹府的人說,附近所有的風(fēng)月場館都要搬到秦夢河畔去。”
錦衣男子嘴角一撇,“確實有這回事,但別以為這樣我就會降價,有意向買的人有的是,再說本人也不想搬到秦夢河畔,賣了聽雨樓后我就不干了,所以不著急。”
“為什么不干?”
“我為何要告訴你?”
林風(fēng)淡淡笑道:“到了秦夢河畔,聽雨樓就不能由你自己做主了吧,你這聽雨樓的姑娘都是清倌人,屆時恐怕不得不賣身,這不是你想要的,所以你寧可不干也不想去秦夢河畔。”
錦衣男子露出驚訝之色,這家伙竟然說的一點沒錯。
這時,一個女子從一邊走了過來,她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湯藥,走到錦衣男子身前柔聲道:“潘郎,該喝藥了?!?
錦衣男子接過藥碗,一口氣把藥喝了進(jìn)去。
珠兒微微一嘆,對林風(fēng)說道:“公子,其實你說得很對,潘郎寧可不干也不會去秦夢河那里?!?
“可你不去,你手底下的姑娘們怎么辦?”
“我會把賣身契給她們,讓她們自謀出路?!?
“那還不是一樣?她們都是賤籍,別的又不會,只能再次去秦樓楚館?!?
“那又怎樣?總不能帶著她們回家養(yǎng)著吧……我干嘛要跟你說這些,你買不買?不買就請出去,不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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