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語微感覺手好像有自己的想法,手指張不開,弦也按不緊……
左手按了和弦,右手再掃弦,果然好聽多了不像亂彈時候全是噪音。
“變好聽了誒!”宋語微興奮抬頭。
陳友夸她厲害,然后她笑得更開心了。
稍微玩了一會兒,等新鮮的勁頭過去后她把吉他還給陳友,“還是給你吧,我的手太笨了?!?
陳友接過:“別這么說,沒基礎(chǔ)誰都一樣,我剛開始學(xué)的時候也差不多?!?
稍微實踐之后,宋語微覺得陳友更厲害了,剛剛他演奏的時候手指像是在吉他上跳舞一樣,很靈動。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反觀自己,才張牙舞爪地按了兩下手指就開始疼了。
這么想著。
宋語微看著指尖被琴弦硌出的紅痕,好奇問:“你手指不疼嗎?剛剛我才按一小會就疼了?!?
“有點?!?
陳友也看看指尖,“因為好幾年沒彈了,指尖沒有老繭保護(hù),多多少少都會疼。不過只要連續(xù)彈幾天等老繭重新長回來就不會疼?!?
宋語微若有所思,把陳友的手拿過來看。
本想研究一下同樣是手差距在哪,但是在看到指尖上深深的紅痕時,她心疼了。
“很疼吧?”她問。
“其實沒多大感覺。”他答。
宋語微心疼地給他揉揉。
但很快,心疼變了質(zhì)。
她這才發(fā)現(xiàn)陳友的手好漂亮,手指修長,骨節(jié)分明,掌背上分布著好看的青色血管。
以前怎么都沒注意到呢?
看著看著,宋語微小腦袋瓜一抽,莫名想到這么好看的手,上個星期愛愛的時候居然……
回想起一些不方便過審的畫面,她小臉臊紅。
都怪陳友,也不知道他從哪學(xué)的怪東西,還把手指伸進(jìn)去……也不嫌臟。
手指本來就靈活,床單弄濕一大片。
羞羞羞。
“你臉好紅?!蓖樇t發(fā)呆的宋語微,陳友問。
宋語微回過神,心里有愧,視線閃躲,不好意思看陳友。
她避開視線,“可,可能是熱吧,我穿得有點多?!?
“這樣啊?!标愑颜f著,抬手在她額頭上試了一下溫度,擔(dān)心她發(fā)燒。
宋語微身子一顫。
手控因子在躁動,小腦袋瓜暈乎乎的。
他好看的手摸在自己額頭上誒。
嘿嘿,嘿嘿……
“也不燙啊,臉怎么這么紅,”陳友奇怪,收回手,“熱的話要不要脫掉幾件嗎?”
脫?
宋語微眨巴眨巴眼看陳友,不自主地咽了咽,“我,我們睡覺吧,我有點困了?!?
陳友看眼手機,離睡覺時間還有點早,但也不是不行。
“行,早點睡也好?!彼鹕砼呐钠ü?,把吉他收起來。
宋語微幫忙整理收納箱,突然想到什么,她回問:“以后還可以彈給我聽嗎?”
“當(dāng)然,你想聽隨時都可以彈給你聽?!标愑汛饝?yīng)得很爽快,“對了,下次還可以唱給你聽,彈唱我也會一點。”
“你還會唱歌?!”
“恩,大學(xué)時候和音樂學(xué)院的朋友學(xué)了一點。”
“哇,你會的東西好多呀?!?
“你想學(xué)的話,我以后也可以慢慢教你?!?
“可以嗎!”
“當(dāng)然?!?
兩人聊著天,把東西收拾完。
洗漱時候,陳友還和宋語微講了以前大學(xué)時候經(jīng)常和舍友在宿舍樓道彈吉他唱歌的事情,被人拍到還上過表白墻。
宋語微像個好奇寶寶,詢問各種細(xì)節(jié),對大學(xué)里的事很憧憬。
陳友說如果對他的大學(xué)感興趣,以后有時間可以帶她去大學(xué)里逛逛。
總之這里離北瑜大學(xué)也不遠(yuǎn)。
宋語微聽到這個提議開心極了,正刷著牙也不知道怎么表達(dá)喜悅,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熊抱。
“刷牙呢,別搞,一會兒牙膏蹭睡衣上了。”陳友嘴里有牙膏泡沫,含糊不清。
宋語微沒松手,叼著牙刷,同樣含糊不清,“蹭睡衣上了也不怕,你老婆會給你洗?!?
說得很小聲,少有的俏皮話。
陳友低頭看一眼,少女羞羞抬不起頭。
他笑著配合:“萬一我老婆不愿意幫我洗呢?”
宋語微:“那你就用小棍收拾她。”
陳友哭笑不得,“宋語微同學(xué),你這算盤打得全北瑜都聽到了?!?
小伎倆被識破,宋語微哼哼唧唧。
多抱一會兒后,她傻笑著分開,兩人繼續(xù)刷牙。
夜晚。
躺在床上。
宋語微像往常一樣縮在被子里。
陳友每晚睡前都會用手摸摸她的頭。
手伸進(jìn)被窩,沒有摸到毛茸茸的腦袋,而是……?舌頭?
陳友把被子撐開一個口,借著窗外月光往里面看。
只見宋語微仰頭,用嘴叼住指頭,光亮不夠,看不清太多表情細(xì)節(jié)。
感受著手指的奇怪觸感,陳友表情古怪,“你干嘛?”
宋語微輕輕咬著他的手指不松口,挺了挺胸口,和他貼在一起,中間壓著柔軟。
羞羞地哼唧一聲。
少有的……想要了。
陳友一直都在克制。
她要,他肯定給。
睡得早,有大把的時間給兩人發(fā)揮。
事后簡單擦拭一下身子,宋語微很快睡去。
陳友側(cè)躺看她,回味剛才的深層次交流。
怎么形容呢?
比較怪的一次。
以前她只會緊緊的勾住脖子,而剛才……她老是吃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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