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是在別墅里跟許婉綰纏斗時丟在了別墅里。
“證據(jù)呢?”傅聿瑾就那樣盯著沈唐,吐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著冰冷,“拿不出來?”
沈唐從他的眼睛里看出來了,他根本不相信她說的話,沈唐只感覺到心累,她為什么要對著一個不相信自己的人一遍遍解釋。
把外套丟回到一旁,沈唐別開視線,“想要證據(jù)自己去藥物成分鑒定機構(gòu)查?!?
只要傅聿瑾簡單地查一查,就能查到證據(jù)。
“拿不出證據(jù),在這里轉(zhuǎn)移話題了是嗎?沈唐,這場你無中生有的鬧劇鬧夠了嗎?你說孩子是你在混亂中不小心弄掉的,好,我暫且相信你的話,孩子沒了,又傷害了許婉綰,一箭雙雕,你現(xiàn)在很高興,如愿以償了吧?!?
傅聿瑾的話,再一次狠狠地刺痛了沈唐的心。
如愿以償,孩子沒了,她很高興,她如愿以償。
沈唐被傅聿瑾這話給氣笑了,她抬起頭,倔強地看著傅聿瑾,“對,我很高興,我如愿以償了,得到這個答案你高興了嗎?滿意了嗎?沒了孩子,我做夢都要笑出聲了……”
不等沈唐把話說完,傅聿瑾一把掐住了她纖細的脖子,不想聽她再說下去。
沈唐虛弱地輕咳了一聲,面前的男人滿臉怒火,他掐得很重,仿佛恨不得將她一把掐死。
沈唐臉色慘白,張著嘴微弱地呼吸著,看著面前的男人,她的臉上沒有畏懼的神色。
這樣的情況下,她想到的居然不是掙扎,而是死了就解脫了。
如果傅聿瑾就這樣把她掐死了,對于她來說,也許真的是一種解脫。
太累了,沈唐覺得真的太累了。
緩緩地閉上眼睛,眼角的眼淚滑落,順著臉頰滑落在傅聿瑾的手背上。
傅聿瑾后槽牙緊了緊,他拼命地控制脾氣,可胸腔內(nèi)那種憤怒讓他根本抑制不住。
他今天就不應該離開,就應該把沈唐找人看起來,僅僅過了一個中午,發(fā)生了這么多事,讓傅聿瑾一時間根本無法接受。
而這一切都是沈唐造成的,他怎么能不生氣。
婁月嵐從外面進來,看到傅聿瑾正掐著沈唐的脖子,婁月嵐嚇了個半死,連忙沖上前來,“傅聿瑾!你干什么?”
婁月嵐拽住傅聿瑾的手臂,“松手,我叫你趕快松手?!?
傅聿瑾被婁月嵐拽開,沈唐才得到一點喘息的機會,她虛弱地軟倒在病床上,捂著脖子,抑制不住地咳嗽起來,整張臉難看得不成樣子。
傅聿瑾看著這樣的沈唐,眼中才恢復了一點理智,他剛剛做了什么,差點掐死沈唐嗎?
傅聿瑾握緊了手心,整只手隱隱的顫抖。
婁月嵐連忙過去查看沈唐。
她給沈唐打過電話,卻聯(lián)系不到沈唐,就給傅聿瑾打了電話,傅聿瑾在來醫(yī)院的路上告訴了婁月嵐,沈唐在醫(yī)院。
婁月嵐不知道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不知道沈唐為什么住院,更不知道傅聿瑾為什么發(fā)這么大的火,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絕對出了大事。
“你們兩個到底怎么了,傅聿瑾,都是要當父親的人了,你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婁月嵐?jié)M是責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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