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嫣忽然逼近一步,墨黑勁裝上的金鳳仿佛睜開雙眼:“那皇叔可知道,西山投石機之事?”
慕容弘撲通跪地:“陛下明鑒,臣對此一概不知!”
慕容嫣冷笑一聲,袖中滑出一卷圖紙:“那這投石機圖紙,為何會出現(xiàn)在皇叔書房?”
慕容弘面色慘白,張口結舌。慕容嫣卻轉身離去:“皇叔好生休養(yǎng),朕改日再來看望?!?
離開雍王府,慕容嫣立即趕往靖王府。只見靖王府大門緊閉,門前侍衛(wèi)神色緊張。
“開門!”慕容嫣冷聲道,“朕要見靖皇叔。”
侍衛(wèi)跪地:“陛下,王爺病重,不便見客?!?
慕容嫣袖袍一拂,直接推開大門:“朕偏要見!”
院內,慕容璋果然“病臥”在榻,見慕容嫣進來,急忙要起身行禮。
“皇叔不必多禮?!蹦饺萱贪醋∷半藿袢諄?,是想請教皇叔一事。北漠聯(lián)軍打著皇叔旗號,皇叔可知此事?”
慕容璋咳嗽幾聲:“臣……臣不知……”
慕容嫣從袖中取出一面軍旗,正是北漠先鋒部隊所用的靖王旗:“那這面軍旗,皇叔又作何解釋?”
慕容璋面色大變,忽然從榻上躍起,袖中滑出一柄短劍:“既然陛下已經(jīng)知道,那就休怪臣無情了!”
頓時,四周涌出數(shù)十名黑衣死士,將慕容嫣團團圍住。
慕容嫣卻絲毫不慌,墨黑勁裝上的金鳳仿佛振翅欲飛:“皇叔終于不裝病了?”她輕輕抬手,袖中黑鉆發(fā)出清脆聲響,“可惜,皇叔的戲,唱到頭了。”
忽然,四周屋頂上出現(xiàn)無數(shù)弓箭手,林臻帶著新軍火槍營及時趕到:“放下武器!”
慕容璋面色慘白,頹然跪地:“臣……臣知罪……”
慕容嫣冷眼看著被押下去的慕容璋,對林臻道:“立即徹查靖王府,找出所有與北漠往來的證據(jù)。”
回到宮中,慕容嫣褪下勁裝,換上那襲墨黑睡裙。夜已深沉,但她毫無睡意,站在窗前望著遠處的烽火。
林臻輕輕為她披上外袍:“嫣兒,今日太過冒險了?!?
慕容嫣靠在他肩上:“唯有如此,才能逼他們現(xiàn)出原形?!彼鋈幌肫鹗裁?,“西山那邊如何?”
林臻面色凝重:“投石機已經(jīng)建成,地道也挖得差不多了。最麻煩的是,他們改進了蒸汽噴射器,射程可達三百步?!?
慕容嫣沉思片刻,忽然道:“傳令工部,立即在城外挖掘壕溝,灌入桐油。再調集所有可用的火炮,布置在城墻上?!?
“還有,”她補充道,“讓暗衛(wèi)繼續(xù)監(jiān)視兩位皇叔的余黨,特別是與北漠有聯(lián)系的那些人?!?
三更時分,又一份急報傳來:北漠聯(lián)軍開始攻城了!
慕容嫣立即換上戰(zhàn)甲,墨黑鳳紋在火光中熠熠生輝:“夫君,隨朕上城樓!”
城樓上,箭矢如雨。慕容嫣屹立垛口,墨黑戰(zhàn)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她舉起望遠鏡,只見敵軍如潮水般涌來,靖王旗號在風中招展。
“火炮準備!”她冷聲下令。
炮火轟鳴,敵軍暫時退去。但很快,一種奇怪的器械被推上前線——正是改進后的蒸汽噴射器!
“小心!”林臻急忙護住慕容嫣。
一道熾熱的蒸汽噴射而來,城墻上的磚石瞬間熔化!士兵們驚慌失措,陣線開始動搖。
慕容嫣卻臨危不亂,墨黑戰(zhàn)袍上的金鳳仿佛睜開雙眼:“傳令,點燃壕溝!”
頓時,城外的壕溝燃起沖天大火,阻斷了敵軍的進攻路線。蒸汽噴射器在高溫下紛紛失效,敵軍陷入混亂。
慕容嫣站在城樓上,墨黑戰(zhàn)袍在火光中熠熠生輝:“告訴北漠可汗,大乾的鳳凰,不是那么容易折翅的!”
戰(zhàn)后,慕容嫣回到宮中,褪下戰(zhàn)袍,換上那襲墨黑睡裙。裙上的金鳳在燭光下仿佛在輕輕呼吸,訴說著這場驚心動魄的勝利。
林臻輕輕為她按摩肩膀:“今日一戰(zhàn),足以震懾北漠。但兩位皇叔的余黨仍在,西山的地道也尚未清除?!?
慕容嫣靠在他懷中,墨黑睡裙上的夜光蠶絲泛著幽藍光芒:“無妨。經(jīng)此一役,那些魑魅魍魎也該知道,什么是真正的鳳凰涅槃?!?
她望著窗外漸漸亮起的天色,輕聲道:“這場戰(zhàn)爭,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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