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武君從來沒有受過如此屈辱,牙齒咬得咯吱作響,他很想不顧一切跟趙祖山拼命,但是理智告訴他,一旦他敢開這一槍,那必定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將會搭上他的前途,甚至是搭上他的性命。
不值得!
“我叫你放下槍,沒聽懂嗎?”趙祖山上前一步,直接用龍牙槍頂著寧武君的腦袋,身上那強大的氣勢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讓寧武君的身體再次一顫。
以三十歲之齡成為一名化勁初期的武者,在普通人眼中,甚至是在整個金陵軍區(qū),寧武君都毫無疑問是一名練武天才。
可是眼前這個年紀明顯沒有他大的年輕人,實力居然比他更強,單憑這股氣勢就足以碾壓他!
寧武君持槍的手再次顫抖起來,最后不得不屈辱地放了下去。
他現(xiàn)在根本沒有和趙祖山硬碰硬的資格。
“廢物!”
“砰!”
趙祖山朝著寧武君的腹部狠狠踹了一腳,直接將他踹開三四米。
這一腳,是寧武君冒犯陳青陽所付出的代價,如果不是看在他也是一名軍人的份上,趙祖山早就一槍廢了他。
寧武君蜷縮著身體躺在地上,疼地臉上青筋暴突,但是硬是沒有吭一聲,眼中的憤怒難以遏制。
不過他還沒有失去理智,就算被打碎牙齒他也得生吞下去。
任劍站在原地,身體瑟瑟發(fā)抖,他怎么也沒想到,那個在軍區(qū)不可一世的表哥,居然被人打地吭都不敢吭一聲。
這一刻,他內(nèi)心哪里還敢對陳青陽有半分憤怒,他現(xiàn)在只祈禱陳青陽不找他的麻煩就好。
“陽哥,別為這種小人物掃了興,走,我們?nèi)フ覀€地方喝酒,我都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喝過酒了,今晚一定要好好痛飲一番?!壁w祖山聲音爽朗說道。
陳青陽瞥了一眼任劍,任劍臉色瞬間大變,趕緊低下頭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要是平時,陳青陽就算不廢了任劍,也得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不過此刻他心情大好,也懶得理會這種跳梁小丑。
正當陳青陽準備招呼大家一起離開時,一群西裝革領(lǐng)的中年人突然從人群中走了過來。
“任劍,你在這里干嘛?”為首那名有些禿頂?shù)闹心耆撕槅柕?,當他看到躺在地上的寧武君時,臉色更是陰沉到極致。
“爸?”
一看到中年人出現(xiàn),任劍那驚恐的表情也微微錯愕,來人正是他的父親,華夏能源集團的老總?cè)魏旯狻?
今晚任宏光和幾名生意上的朋友也在這家酒店吃飯,正準備出門時,剛巧碰到這一幕。
“誰干的?”任宏光冷聲質(zhì)問道,目光冷厲地掃了一眼周圍,最終停在陳青陽他們幾人身上,內(nèi)心微微一震。
他能看得出來,眼前這幾名年輕人,身上的氣質(zhì)和氣場都彰顯他們不凡的來頭。
“爸,他就是上次打我的那個人,這一次連表哥也栽在他的手里?!比蝿χ钢惽嚓枑汉莺菡f道。
任宏光的目光看向陳青陽,突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這雙久經(jīng)磨煉出來的眼睛,居然無法看穿這個看似普通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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