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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這么一笑,又有人遭了秧。
那三人,罰跑馬兒。
謝橋記下所有人之后,便放他們走了,戚淮等人早就迫不及待。
幾乎一瞬間,這院子就空了,好似都插上了翅膀,“飛”的無影無蹤。
就連空谷院的人,都進了屋子,不敢在外頭逗留。
在太子眼皮子底下晃悠,他們承受不住。
“謝姑娘在畫……跟誰學的?”趙玄璟將謝橋畫的三張大頭人拿了起來,目中帶著幾分審視的看了看。
下筆流暢,應該有多年底子了。
只是畫的東西太簡單,看不出有什么特點,可沒有特點就是最大的特點。
會隱藏。
“道觀里頭,跟著師父畫符?!敝x橋張嘴就道。
畫符很難的,很多符都要一步勾勒而成,歪歪扭扭的符肯定不能用,自然就要多畫多練。
趙玄璟目光從她的臉上掠過:“謝姑娘如此好的畫功,要不……臨摹一張人間常樂圖送給孤?”
“咳咳……”謝橋捂嘴咳嗽了兩下,“行是行的……就是我這身體不太好,也不知何時能交給殿下……”
趙玄璟本來只是猜測。
想著謝橋既然能得到云危大師的作品,而且還是這么大一副,肯定與大師認識。
甚至很有可能,還是云危大師的弟子。
而此刻,看到她這么會裝模作樣的態(tài)度,他幾乎已經肯定了。
“大師的畫作比較復雜,你身體不好,就不為難了吧,只是,孤這里有個官職,想請謝姑娘去試試?!壁w玄璟又道。
“……”謝橋只想逃。
說好了到了京城誰也不認識誰的,怎么這會兒話這么多。
“謝姑娘放心,用不著你拋頭露面,也無需勞累,只是偶爾去司刑寺那邊,給通緝犯畫張畫像就好了,一張畫,十兩銀子,每個月俸祿五十兩?!彼觥?
有銀子,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