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本實龍疑惑道:“為什么不安排在其他的飯店?”
阿尾文治笑道:“因為山下一代目是楚月飯店的????!?
此時,楚月飯店,千江月包廂。
項楚和余曉婉正在接待山下吉夏和他的女朋友長川琴子。
山下吉夏無比興奮地說:“一代目!你還記得我上高中二年時,我找我哥要錢不給,你給了我五千塊錢的事嗎?”
項楚不好氣地說:“當(dāng)然記得,真不知道你小子突然要那么多錢干嘛?”
長川琴子感激地說:“一代目!吉夏將你給的錢給了琴子,琴子用那筆錢挽救了母親的生命。謝謝您!”
項楚擺手道:“不客氣!早知道就多給一些。哈哈!”
余曉婉岔開話題,笑問:“琴子小姐!前段時間沒見你,你是從國內(nèi)過來的嗎?”
長川琴子搖頭道:“不是!琴子本來僑居武漢,聽聞支那海軍要封鎖長江江陰,就提前乘父親的軍艦順長江回上海了?!?
項楚大吃一驚,海軍封鎖江陰這么機密的情報,竟然從一名扶桑女子嘴里說出。
而且武漢的扶桑僑民都逃到上海了,泄密到了何等程度。
余曉婉見他呆滯,忙不迭地問道:“琴子小姐!您的父上在海軍?”
長川琴子點頭道:“是的!”
項楚知她因母病父親不照顧有心結(jié),不愿多說,裝作無比關(guān)切地說:
“吉夏!上海要打大仗了,你明天就帶上山下組的兄弟,還有琴子小姐回國內(nèi),不要留下來當(dāng)炮灰?!?
山下吉夏忙不迭地說:“一代目!吉夏早就接到了軍方強令離開上海的通知,就是想見您最后一面,不過幸好沒早走,讓我在上海遇到琴子了?!?
長川琴子躬身行禮,感激地說:“一代目真是我和吉夏的福星。”
項楚笑道:“按照支那的話說,有情人終成眷屬。”
畢,他朝余曉婉使了使眼神。
余曉婉取出一個厚厚的信封,塞進長川琴子手里,笑盈盈地說:
“里面2萬日元,是你們一代目的一點心意,祝你們白頭偕老。”
“謝謝!謝謝夫人!”
長川琴子接過信封,無比感激地說。
“謝謝夫人!”
山下吉夏也躬身致謝。
他取出一個牛皮袋雙手捧到項楚面前,如釋重負地說:
“一代目!這是山下組在虹口新置辦的產(chǎn)業(yè),交給秋田那貪婪的家伙又不放心,正好您回來了?!?
項楚點頭道:“好!我和夫人暫時替你和琴子管著?!?
“一代目!你真的太好了,比我哥還好。”
山下吉夏無比感動地說,竟然哭了起來。
的確,這產(chǎn)業(yè)山下吉春是絕對不會給他的。
如今他有了女朋友,最擔(dān)心的就是沒有錢。
項楚送走山下吉夏與長川琴子,立即與余曉婉回到阿弟室。
余曉婉打開牛皮包查看,里面有數(shù)間虹口區(qū)的店鋪、別墅、地產(chǎn)等地契、證書、憑據(jù),以及鑰匙等等。
她忍不住拍手笑道:“楚哥!咱發(fā)大財了?!?
“嗯!你先收著,我聯(lián)系一下南京?!?
項楚點頭道,奔向電臺向軍警處電訊室發(fā)報。
哪知電訊室沒人,半天沒人回電。
孔靈離開南京了,只有宋夕沒走。
他便轉(zhuǎn)接南京宋夕辦公室的電話。
過了好久,宋夕才氣喘吁吁地接起電話。
“項楚!我在開緊急會議,你有急事嗎?”
項楚急道:“夕姐!海軍艦艇封鎖江陰的消息連普通的扶桑僑民都知道了,連武漢的日僑都撤回上海了”
宋夕激動地說:“現(xiàn)在3樓正在召開跟這相關(guān)的會議,嚴(yán)查最高軍事機密泄密人員,你知不知道是誰泄密了?”
項楚估計代農(nóng)沒有向上面報告,但也不能出賣代農(nóng)。
他想了想,裝作若有所思地說:“夕姐!行政院機要秘書黃雋,還有他在外交部的兒子黃勝,父子倆已被日諜竹下云子色誘策反”
“對!黃雋參加過最高軍事機密會議?!?
宋夕沒等他說完,扔下電話奔向3樓會議室。
項楚后來才知道,先生早就主持召開了最高國防軍事會議。
布置殲滅上海的鬼子海軍陸戰(zhàn)隊,并封鎖長江江陰要塞,攔截江陰上游各港口和江面上的鬼子軍艦,以確保長江中下游重要城市的安全。
因為黃雋父子泄密,導(dǎo)致作戰(zhàn)命令尚未發(fā)出,鬼子海軍艦艇,以及武漢、南京等地的扶桑僑民已經(jīng)悉數(shù)倉皇撤離。
最終!弄了個竹籃打水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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