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予墨咬牙,“葉容!”
“難道我說的不對,母親每次讓你反省,你都不聽,隨意出入棲子閣,不是嗎?”
“這次王府遇刺,你也覺得母親的保護(hù)多余,和母親頂嘴,母親讓玄榮叔叔將你帶走,為何世子還在這里?”
葉予墨,“這是我的家,我為什么不在,難道讓你這個鳩占鵲巢的鳩,霸占我的家嗎?”
葉容不說話了,周圍一下子安靜下來。
等葉予墨意識到,就對上了葉驚宸的冰冷的目光。
“父親,我……”
“我有沒有說過,不許讓母親生氣?”
葉予墨,“父親,是葉容在挑撥離間,兒子……”
“你母親可安排你去和玄榮離開?”
“……是!”
“那你為何還在府上?”
葉予墨,“……”
“不說?”葉驚宸看著許婆婆,“你來說,他為何還在?”
聞,許婆婆也不看葉予墨投過來的眼神,干脆的開口。
“去了兩日,但世子病了,就回來養(yǎng)病了,之后玄榮來叫了幾次,都被世子以各種理由推脫?!?
“哦?病了?什么?。俊?
葉予墨,“……”
“說話!什么??!”
葉予墨,“風(fēng)寒!”
“休了幾日?”
“……”
“啞巴了?本王為你休了幾日!”
葉予墨悶著聲音,“五日!”
“一個小小的風(fēng)寒你休了五日,那訓(xùn)練了幾日?”
“……三日?!?
葉驚宸無聲的看著葉予墨。
葉予墨慌著解釋,“父親,兒子的身體不好,那些訓(xùn)練項(xiàng)目實(shí)在是太苦了,兒子是真的承受不住。”
“叫玄榮過來!”
一聽這話,葉予墨的臉色更難看了。
因?yàn)樾s一來,他所有的謊就會被拆穿。
他訓(xùn)練了三日,只是最基礎(chǔ)的,連常人的五分之一都沒有,可即便是那樣,他也承受不住,這才找了理由回來。
可……
他怎么知道父親會突然過問這些事情?
今日他只是聽說,林安玥去叫了葉容,想來警告她,莫要忘了誰才是她的兒子。
誰想到就碰上了葉驚宸?
而且,葉驚宸剛才在干什么?他居然單獨(dú)輔導(dǎo)葉容?
玄榮進(jìn)門看到葉予墨便知道是什么事兒了,也不等葉驚宸問,便一五一十的說,聽得葉驚宸帶了火氣。
“我之前便說過,世子之位你若是不能勝任,那就滾下去?!?
“葉予墨,你是當(dāng)真以為,世子之位,你已經(jīng)坐穩(wěn)了?這王府上下,早晚都是你的囊中之物?”
見葉驚宸動了怒,葉予墨自然是不敢應(yīng)的。
可葉驚宸卻沒打算再糊弄。
“你是欺負(fù)你母親心善,對你不忍下手嗎?”
葉予墨,“母親何時對我善過?她眼里如今就只有葉容而已,父親為何不說說母親?”
“你對你母親不尊敬在先,你母親如何對你都是應(yīng)該。”
葉驚宸看著他。
“既然你恃寵而驕,那自今日起,你便不是我戰(zhàn)王府的世子了,你有兩個選擇,要么日后跟著玄榮,但再無優(yōu)待,要么,待在你的棲子閣?!?
“若是棲子閣的人,再放你出去,那本王派人徹底接管棲子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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