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能明顯感覺到自己握住匕首的手上噴上了濕熱的液體
抬眼看向正在發(fā)瘋的大外甥,卻發(fā)現(xiàn)他依舊笑著,仿佛被捅到的壓根就不是他一樣。
妙妙嘴唇顫抖著,想要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不是,為什么突然發(fā)這樣的瘋???
那匕首為什么不往下一點?這樣不就可以做太監(jiān)了?
妙妙的腦子一片混亂,甚至已經(jīng)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了。
而穆遠昭還在慢條斯理的靠近著妙妙,妙妙想要后退,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椅子給牢牢地困住了,無處可逃。
他的呼吸就這樣撲在了妙妙的臉上,帶著熾熱的溫度。
下一秒,不等妙妙再反應(yīng),他的唇就這么重重的吻在了妙妙的唇上。
而也是直到穆遠昭吻住了妙妙的唇瓣后,那固定著妙妙的手不讓她后退一步的力氣才徹底的松了下來。
妙妙下意識的將手中的匕首向后拽了下,匕首應(yīng)著主人的要求從穆遠昭的身體里拔了出來,掉在了地上。
而還在親吻著妙妙的男人悶哼了一聲,卻絲毫不減弱自己親吻的力道,瘋的可以。
妙妙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的雙手得到了自由,想要推開眼前的男人,手碰到的卻滿是溫?zé)釢駶櫟囊后w,讓她根本就下不去手
只能被動的迎接著男人瘋狗般的親吻,直到漸漸地迷失了自己。
許久后,穆遠昭才松開了妙妙,他的額頭抵著妙妙的額頭,兩個人的呼吸都急促而紊亂。
妙妙的眼神也終于看到了瘋批大外甥身上的情況。
鮮血已經(jīng)將他的襯衫都給染紅了,浸濕了一片,甚至連她的身上手上也滿是鮮血,血腥氣簡直要將妙妙給淹沒了。
這回都不用狗外甥說什么,妙妙的眼眶都紅了,說好的氣運之子呢?
這是妥妥的瘋批反派吧?
穆遠昭當(dāng)然看出了心愛姑娘的被自己嚇到了,可他不后悔。
總要用點猛藥,讓她接受自己,將他們之間那點微不足道的距離填平。
“妙妙別怕,沒事兒的。
但現(xiàn)在,刀你也捅了,說明懲罰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那現(xiàn)在,我是你的了?!?
妙妙哆嗦著嘴巴,忍了半天,到底打破了眼前狗外甥給弄的詭異的氣氛。
“混賬東西,你早說是這樣,我剛剛那刀必然不是對著你的腹部,而是對著你的下半身了!!
你剛剛就是欺負(fù)我心軟罷了,難道我還真能把你捅死?
捅死你,我還得給你陪葬??!”
妙妙氣得眼眶都紅了,胸脯劇烈起伏,那平日里溫婉的面容此刻滿是嗔怒,像是一只被惹急的兔子。
但同時,她也知道,當(dāng)穆遠昭讓她對他用刀的時候,她就跑不掉了。
無論是情感上還是現(xiàn)實的處境上,都已經(jīng)被穆遠昭用一張無形的網(wǎng)給深深的束縛住了。
掙脫不開。
穆遠昭被妙妙的話逗笑,看著小姑娘濕漉漉的眼睛,只想要低頭親一親,舔一舔,他想他是真的病了。
現(xiàn)在不想著自己包扎傷口,只滿心都被妙妙甜的想笑,喜悅都蓋住了疼痛。
“還是我的妙妙聰明,我自然是不會死,也不會傷到不該傷到的地方。
我還要跟妙妙過幸福的日子,若我真的死了,妙妙就來陪我吧。
我們生死都要在一起才好?!?
穆遠昭說著,又低頭想要親一親妙妙的眼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