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不知道,這件事究竟是不是楚妃做的,但她清楚,秦宜蘭一定希望她懷疑楚欽月。
這樣想著,玉姣就開口道:“郡主的意思是……是楚妃娘娘容不下我們母子?”
秦宜蘭嘆息了一聲:“這位楚妃娘娘,在后宮之中占盡鰲頭還不算,如今竟然想要戕害皇子,當(dāng)真是越發(fā)無法無天了!”
玉姣看著秦宜蘭,紅著眼睛說道:“郡主,請您為妾做主!”
秦宜蘭苦笑一聲:“如今就是因?yàn)檫@楚欽月,我連后位都沒能順利坐上,又哪里來什么本事為你做主!”
說到這,秦宜蘭盯著玉姣說道:“玉婕妤,我知道你膽小怕事不想招惹是非,可這一次,你若是想活下去,想讓你的孩子活下去,你必須得自己搏一搏了?!?
“待到陛下回宮之時,我會想辦法讓你見到陛下,到那個時候,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做!”秦宜蘭沉聲道。
玉姣道:“郡主是想讓妾指認(rèn)楚妃?”
秦宜蘭反問:“怎么,你自己不想?”
玉姣故作恨恨道:“妾自然是想的!妾恨不得將那楚妃娘娘千刀萬剮!”
見玉姣被激怒,秦宜蘭很是滿意地開口:“都說為母則剛,你瞧著倒是比從前剛強(qiáng)不少。”
在秦宜蘭的心中,玉姣就是膽小怕事,懦弱無能之輩。
她還真是有些擔(dān)心,玉姣受了這么大的委屈,也要硬著頭皮咽下去呢。
玉姣微微一頓繼續(xù)道:“只是,我無憑無據(jù),我在這宮中,也沒有眼線……根本就不知道,楚妃娘娘是怎么動手的。”
說到這,玉姣就紅著眼睛說道:“只憑著這炭火之中的曼陀羅,我如何能咬死楚妃娘娘?”
“她可是陛下放在心尖上的人??!”玉姣繼續(xù)道。
秦宜蘭既然要做戲,那她就順著秦宜蘭的意思做戲!
秦宜蘭聽到這,就道:“我既然決心幫你,自然會幫你查到證據(jù),到時候你等我的好消息?!?
秦宜蘭溫聲道:“到時候我會讓人將證據(jù)為你送來?!?
玉姣點(diǎn)頭,感激道:“多謝宜蘭郡主,宜蘭郡主對妾的恩情,妾今生都難以報答!”
秦宜蘭溫柔地看著玉姣:“玉婕妤,我不要你報答,我只希望,這后宮好好的,沒有紛爭?!?
玉姣:“……”
這話聽起來可真虛假!
但她張口就道:“郡主這般寬厚之人,才配母儀天下!”
秦宜蘭聽玉姣這樣說,心中還是忍不住的歡喜的,她希望所有人都這樣覺得,然后她順理成章的,成為那個母儀天下的人。
秦宜蘭溫聲道:“好了,你還在禁足,我在這留多了時間,對你我都不好,我便先走了,至于這太醫(yī),就先留下來給你用?!?
“后續(xù)若是你去太醫(yī)院請不來太醫(yī),可以直接吩咐人去尋我。”宜蘭郡主吩咐完,這才轉(zhuǎn)身離開。
玉姣對著秦宜蘭的背影行禮:“恭送宜蘭郡主!”
等著人走了。
春枝就看著玉姣問道:“娘娘,這毒,真是楚妃娘娘用的嗎?那她也太歹毒了!”
玉姣道:“楚妃自是忌憚我的,我雖然被禁足瞧著也不得寵,可錦兒是陛下親生的孩子,之前宮宴上,宜蘭郡主說的那些關(guān)于誰是皇長子的話,自然也會讓楚妃恨上我和錦兒?!?
玉姣微微一頓:“所以,楚妃也一定希望錦兒消失,今日太醫(yī)都被喚去楚妃殿,很難說,楚妃是不是早有預(yù)謀?!?
“那就真的是她!”春枝恨聲道。
玉姣微微一頓,又道:“正是因?yàn)槿绱?,所有證據(jù)動機(jī),都指向楚妃,所以這件事才可疑?!?
“楚妃不是什么好人,但那秦宜蘭就更是披著偽善人皮的惡魔!”玉姣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