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擺手:“沒有去呢。我知道你沒有放棄這個項目,還在進行就行。”
云慶.烏爾根笑著對著蕭策說道:“當然不會放棄啊...王爺?shù)?,你的每一句話,我都沒忘。我不僅僅是在和斯拉夫國交界處建設(shè),我在和天竺國交界處也在建設(shè)...”
蕭策聽著滿意說道:“你做這些一直不會讓我失望的!”
說著蕭策看著,跟在云慶.烏爾根身旁的衛(wèi)無疾有些著急的樣子。
雖然,他很克制。
但,蕭策還是一眼看出,這個衛(wèi)無疾很著急...
蕭策對著衛(wèi)無疾說道:“衛(wèi)無疾,你有著什么事情,你就直說嘛。和我之間,也沒啥陌生的吧。”
衛(wèi)無疾下意識看了一眼云慶.烏爾根。
云慶.烏爾根苦笑了一聲:“衛(wèi)將.軍,你別這么看著我???王爺都開口了,你就直說就行了...”
蕭策說道:“是啊,你想說什么?你是不是想要跟著我一起走?”
衛(wèi)無疾見蕭策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一個勁的點頭。
“不錯,王爺,如今突厥國的情況,無論是天竺國,還是斯拉夫國這兩個鄰國,都不太可能和我們發(fā)生戰(zhàn)爭?!?
“所以,這次機會,我也想跟著學習,學習...若是能夠讓我?guī)е恍㈩I(lǐng),自然是更好了。”
蕭策對著衛(wèi)無疾說道:“知道,我去打哪里嗎?”
衛(wèi)無疾搖頭:“不太不清楚,不過,我有所耳聞,好像是要打海戰(zhàn),這是我從未接受過的...”
“之前,王爺,您的那個空戰(zhàn),讓我受益良多。也給了我很多的啟發(fā)。所以,我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我可以做一個普通士兵就可以...”
蕭策看著衛(wèi)無疾一臉期待的眼神,他知道衛(wèi)無疾和蕭戰(zhàn)其實從某種角度上來說是一種人。
甚至于衛(wèi)無疾比蕭戰(zhàn)要更加的純粹。
蕭策自然是沒問題,隨后看向了云慶.烏爾根說道:“云慶,我這邊是沒有問題。就是你這邊舍得放人嗎?這次戰(zhàn)爭,我雖然是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但是,畢竟是我們都未曾經(jīng)歷過...這其中肯定是有著風險的?!?
云慶.烏爾根嘿嘿一笑說道:“沒問題啊,我這邊肯定是沒問題。我也是支持的,我也是沒有這個機會。否則跟著漠北王殿下您身旁,就是長姿勢...”
蕭策點頭:“你們沒問題,我這邊也沒有問題。到時候,我把你介紹給蕭戰(zhàn)。他是此戰(zhàn)的總指揮,你去給他做智囊團吧。”
衛(wèi)無疾聽完之后,直接跪下對著蕭策磕頭...
蕭策擺手,隨后對著云慶.烏爾根說道:“衛(wèi)無疾離開之后,你的軍隊方面有人選了嗎?”
“千萬別放松!居安思危?!?
云慶.烏爾根點著頭:“王爺,您放心。我可是吃過他們的虧,我都記著呢...”
蕭策笑著說道:“當然,目前的情況,他們進攻的可能還是很小的?!?
云慶.烏爾根點著頭,對著蕭策說道:“王爺,這次,你也要親自去嗎?”
蕭策點頭:“當然???有著什么問題嗎?”
云慶.烏爾根對著蕭策說道:“我聽聞了斯拉夫國的沙皇并不去...所以,我的建議是,王爺您也不要去了...”
蕭策聽著云慶.烏爾根的話笑了笑:“他去不去的,也和我無妨...這一趟,我是要去的!”
云慶.烏爾根尷尬一笑,點著頭:“那行吧。既然,王爺,你意已決的話,那我也不好多說什么!我就只能祝您旗開得勝了!”
蕭策看著云慶.烏爾根欲又止的樣子。
“是不是還想說什么?”
云慶.烏爾根尷尬擺手說道:“沒...沒有想說什么的了...就是王爺,你無論是對于突厥國,還有漠北王府,甚至于整個蕭國,以及蕭國旁邊的西域都非常重要!”
“我想說的就是,您非常重要...此次海戰(zhàn),正如你所說,有著太多不可控的因素。蕭戰(zhàn)王爺,神勇無比,定然是能夠所向披靡的...”
蕭策見云慶.烏爾根話里有話:“怎么了?你是得到什么消息了嗎?我怎么總覺得你話里有話?。俊?
云慶.烏爾根連忙擺手:“沒...沒有,我就是覺得您很重要,您不是之前說過嗎?君子不立于危墻之下嗎?”
蕭策點著頭:“確實是!我也不瞞著你了,這次我們是去打扶桑國的!我和這個國家之間有著血海深仇,可以說是不死不休。這一趟,我是必須要去的!我要親眼看到這個國家的覆滅!”
云慶.烏爾根看著蕭策如此堅定,就點頭說道:“王爺,那您吉人天相一定沒有問題的!”
就這么說著,蕭策總覺得云慶.烏爾根奇怪。
不過,他也沒這個心思。
寒暄了幾句,云慶.烏爾根就離開了。
衛(wèi)無疾過來的時候,就帶著一些親信過來的。
云慶.烏爾根坐上了馬車之后,馬車行駛之前,他表情復(fù)雜朝著蕭策軍營看了一眼。
云慶.烏爾根身旁的宮人小聲問道:“可汗,您跟著漠北王殿下說了嗎?”
云慶.烏爾根表情難看的搖著頭:“看著漠北王的樣子,他是執(zhí)意要去。他決定的事情,無人能夠更改。我不知道怎么說,更是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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