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神色凝重,抬手輕輕揉著太陽穴,接著道:“等為父的傷徹底好了,親自去調(diào)查清楚再說。在這節(jié)骨眼上,咱們行事得萬分謹慎,一步都錯不得?!?
魏子秋聽著父親的分析,輕輕點了點頭,心里雖依舊擔憂,但也明白父親所在理。
顏如玉聽聞孔飛被抓,忙不迭問道:“子秋,你們說的孔飛和我們認識,他怎么也牽扯到其中了?”
“啊,你們認識?”
魏子秋滿臉訝然,原本緊繃的神經(jīng)瞬間又緊了幾分。
她深吸一口氣,穩(wěn)了穩(wěn)心神,將之前葉天賜如何提供情報,他們又是怎樣懷疑孔家,進而抓住孔飛的來龍去脈,一五一十地說給了顏如玉。
說完之后,魏子秋神色凝重,鄭重其事地擺明了自家的態(tài)度,“如玉,事情的來龍去脈你也知曉了,就算你們和孔飛認識,我們也沒法放人,這件事牽扯太多了,必須要調(diào)查清楚。當年害我爸的事,極有可能和孔家有關(guān),在真相大白之前,孔飛不能走?!?
“子秋,你誤會了,我不是讓你放人的。我只是意外孔飛會在這里?!?
顏如玉干笑一聲,她對孔飛早就沒了同情和友情。
“對,孔飛千萬別放,放了他也是禍害,關(guān)著挺好。”
葛胖子哼了一聲,滿臉的不屑,他一直對孔飛沒什么好印象,巴不得孔飛被關(guān)上一輩子才解氣呢。
也就在這時,管家慌慌張張、急匆匆地跑了進來,臉上的焦急之色溢于表。
“大小姐,不好了,之前抓的那兩個人挖地洞跑了?!?
魏子秋聞,瞳孔猛地一縮,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忙追問道:“你是說孔飛跑了?”
“對,就是他。”
管家氣喘吁吁,用力點了點頭。
得知孔飛跑掉,魏子秋心急如焚,急忙示意管家?guī)^去看看。
楊逸、顏如玉、花小樓以及葛胖子幾人也不敢耽擱,趕緊緊隨其后。
來到大樓地牢的時候,眾人只覺眼前景象令人咋舌。
原本密不透風的地牢里,一個黑漆漆、深不見底的大洞赫然出現(xiàn)在地面上。
“怎么可能?他倆用什么挖出這么大的洞?”
魏子秋眉頭緊鎖,滿臉的難以置信,她實在想不通孔飛和猴子究竟是用了什么方法。
這地牢向來守衛(wèi)森嚴,戒備程度堪比高級監(jiān)獄,平日里連只蒼蠅都難飛進去。
“大小姐,這也不能怪我們,這倆小崽子太有想法了,趁我們不備,用吃飯的勺子挖的?!?
管家哭喪著臉,無奈解釋道。
要不是手下從地道里找到了那兩把彎曲變形、沾滿泥土的飯勺子,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竟然有人能憑借如此簡單的工具,硬生生挖出一條逃生通道,這般腦洞大開,實在讓人意想不到。
“孔飛這個逼王還挺能吃苦的,用飯勺子挖了這么深的洞,估計累得不輕?!?
楊逸滿臉譏笑,倒不在乎孔飛逃走,反而挺開心的。
只有孔飛逃走了,他才能繼續(xù)打擊孔飛吸氣運。
“不行,絕不能放虎歸山,通知下去,全城搜捕,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魏子秋心急如焚,臉上沒有絲毫笑意。
孔飛若真是隱世孔家的人,一旦逃出去,以他家族的勢力,展開報復(fù)的話,對自家而,無疑將是一場滅頂之災(zāi)。
“魏大小姐,你是傻子么?人都跑了,還能讓你抓到?”楊逸毫不客氣地嘲諷道,“這孔飛雖然在我眼里是個白癡,但實力也還夠看,就憑你們這些人,不可能把他抓回來的,別白費力氣了?!?
他這話如同給魏子秋當頭潑了一盆冷水,在他眼中,魏子秋的想法實在太過簡單幼稚。
“那你說怎么辦?讓他跑了,他回去告狀報復(fù)我們怎么辦?”
魏子秋又氣又急。
“是啊楊逸,你給子秋出個主意吧,孔飛向來有仇必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顏如玉也在一旁開口,她深知孔飛的性子,想到魏子秋一家可能面臨的危險,心里滿是擔憂。
“遇到問題動動腦子,孫子兵法你們沒看過么,引蛇出洞不會?”
楊逸撇了撇嘴,女人果然是累贅,遇到問題只知道求助別人。
花小樓如夢初醒,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你的意思是設(shè)計把孔飛引出來?可用什么誘餌才能讓他上鉤呢?他現(xiàn)在最需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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