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論美艷,裴云蕖等人都比不上公認(rèn)的大唐第一美女靜王妃。
甚至不論氣質(zhì),光論身材和臉蛋,裴云蕖比不上上官昭儀,甚至比不過懷貞公主。
但這些人里面,毋庸置疑,顧留白最寶貝的還是裴云蕖。
他當(dāng)然竭盡所能的憐香惜玉了。
當(dāng)真是小心翼翼的試探,生怕自己粗魯了。
不過真到了那回事的時候,裴云蕖只是輕嗯了一聲,顧留白感覺她害羞歸害羞,緊張歸緊張,但不怎么怕疼。
“疼不疼?”
他也不敢胡來,輕聲問道。
裴云蕖見他停下來問,到更是羞得直打他,道:“還成,看來書上盡嚇唬人?!?
顧留白一愣,下一剎那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
這可是受了刀傷,受了箭傷也沒哼哼的將門之女,那些令尋常士兵都會嚎個半天的痛楚,她咬著牙就坐在自己旁邊忍住了,還平靜的和他聊天。
直到后來終于暈了過去。
那這一點(diǎn)點(diǎn)破皮般的疼對她而算什么?
一念至此,他噗嗤一笑,也不緊張了,還取笑道,“娘子,書上盡嚇唬你,你看的是什么書,也讓我瞧瞧呢?”
“呸!”裴云蕖在他的肩膀上就咬了一口,道,“那是給女人看的書,你是女人么?”
“我可不是女人?!鳖櫫舭卓粗凉M臉的紅潮,看著她亮晶晶的眼睛,心中盡是柔情,他認(rèn)真說道,“我的裴二小姐,從今天開始,你可是我的女人了。”
裴云蕖深吸了一口氣,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用力的抱緊了顧留白,道,“你這個登徒子,終于被你得償所愿了?”
顧留白笑道,“那你有沒有得償所愿?”
裴云蕖還要嘴硬,但是她被顧留白一陣挑逗,只不過一會就身子發(fā)顫,大腦空白,只覺得自己一下子就好像徹底迷糊了。
看著她滿臉迷醉,輕聲呢喃的樣子,顧留白也是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情人眼里出西施,顧留白覺得裴云蕖的一切都是剛剛好,尤其細(xì)腰上一點(diǎn)多余的肉都沒有,以他現(xiàn)在的手段,又有心伺候好自己這個心愛的裴二小姐,那恐怕能將她輕易托起,真是做掌上舞。
不過這第一次可不能體現(xiàn)出自己太過老練,否則裴二小姐將來說不定吃沈若若的飛醋,所以顧老狗還是小心翼翼裝出了些生澀的姿態(tài)。
不過就這已經(jīng)讓裴云蕖吃不住連連求饒了。
不過裴云蕖畢竟是將門虎女,求饒了不到一個時辰,就覺得自己又行了,非得教訓(xùn)教訓(xùn)顧留白。
結(jié)果自然又是潰不成軍。
如此兩次三番,裴云蕖也只能承認(rèn)自己肯定不是顧留白的對手,這時候她也終于沒有了一開始的扭捏,讓顧留白幫自己揉揉有些發(fā)酸的腰肢,同時有些惆悵的說道,“想不到我裴云蕖也變成了一個婦人了啊?!?
其實(shí)顧留白和裴云蕖她們不怎么習(xí)慣宗圣宮,但大婚那日她們和顧留白雖然假裝著沒有看見沖謙老道眼睛里的淚花,他們還是知道沖謙老道是真將顧留白看成親人。
他說他是顧留白在長安唯一的長輩,但顧留白又何嘗不是他在長安唯一的親人。
所以她們和顧留白商議好了,還是不急著搬出宗圣宮,總不能按著太常寺的繁文縟節(jié)一辦完,就顯得嫌棄宗圣宮似的,趕緊就跑了。
宗圣宮其實(shí)也清凈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