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媚娘措不及防,連嗆了幾口水。忙從水中冒出頭來,見楚錚滿臉的幸災(zāi)樂禍,不假思索一個巴掌抽了過去。只是情急出手已毫無招式可,輕易便被楚錚抓住了兩只手腕。武媚娘掙扎了幾下無法脫困,忽提膝撞向楚錚襠部。楚錚沒想到她竟如此狠毒要讓自己斷子絕孫,頓時大駭拼命往后撅臀,幸虧兩人泡在水中,這一撞來勢并不快這才堪堪躲過,可楚錚卻也出了一身冷汗。
武媚娘這一撞落空,順勢又一腳蹬出過去。楚錚惡向膽邊生,雙腿一合將武媚娘的那只腳夾在中間。兩臂一箍將她緊緊抱住,頭額相抵,惡狠狠地說道:“來啊,看你還有什么花招?!?
兩人靠得如此之近,彼此氣息可聞,武媚娘雙臂又受困,羞急之下檀口一張咬向楚錚下頷。楚錚還是第一次碰到這般無賴打法,忙側(cè)首閃開,不料眼睛余光卻瞥見武媚娘一口森森白牙直向自己咽喉而去。要知咽喉乃是人體最脆弱地部分之一,別說武媚娘武功不弱,就是被一孩童咬住恐怕亦有性命之憂。眼見躲閃不及,楚錚急中生智,一低頭竟吻住了武媚娘地小嘴。
武媚娘嬌軀大震,呆呆得看著楚錚。楚錚不知為何不敢與之對視,只是細(xì)細(xì)的吻著,從嘴角到鼻尖一處都不放過。論媚功武媚娘當(dāng)世無人可及,但要論實戰(zhàn)經(jīng)驗她給楚錚當(dāng)學(xué)徒都不夠格,他前世便已娶妻生子,所處的時代又是信息泛濫地時代,性知識之豐富在這個世界足夠可以當(dāng)導(dǎo)師了。不一會兒已將武媚娘撫弄得意亂神迷,魂飛天外。
采云和映雪一直守候在外,忽聽里面沒了聲息,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里面發(fā)生了何事。映雪耐性稍差,走到帳門口剛喚了聲:“將軍”就覺一陣柔和的勁風(fēng)襲來,不由連退數(shù)步。
只聽楚錚含含糊糊地說道:“你二人去歇息吧,這邊不用伺候。”接著似乎又低聲說了些什么,水花聲頓時再度響起,突然之間又安靜了下來。過了片刻,里面?zhèn)鱽砼拥纳胍髀?,采云和映雪聽得分明,正是陸媚姑娘的聲音,兩女亦是過來人,不由臉色一紅,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悄悄退了下去。
這一夜對采云和映雪來說簡直是種折磨,前半宿只聽水花聲不絕,真不明白洗個澡為何要這么久,后半夜夜深人靜,將軍帳內(nèi)傳來聲響清晰可聞,兩女只聽得面紅耳赤,只好用被褥將自己蒙頭蓋住,卻不時又忍不住地偷偷掀起一角
軍營的號角聲將楚錚從睡夢中吵醒,剛想起身,忽覺懷中多了一人,突然間想起昨晚發(fā)生何事了。低頭看去,只見武媚娘秀眉微顰,似乎昨夜破瓜之痛猶未散去,不由心中憐惜,在她額頭輕輕一吻。
忽見武媚娘睫毛微閃,楚錚不由暗笑,原來這丫頭比自己醒得還早楚錚心存捉挾,一個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武媚娘忙睜開眼睛,顫聲道:“別,痛”
楚錚低頭在她耳邊輕笑道:“誰叫你昨夜想謀害親夫的?”
武媚娘羞不可抑,在楚錚胸上狠狠地擰了一下:“我還以為你酒后失常,原來是存心地?!?
楚錚呼痛出聲,一手探到武媚娘腋下搔她癢癢,武媚娘吃吃笑著,嬌軀不住扭動。兩人皆身無片縷,不一會兒均又情動。還好楚錚忽想起一事,強(qiáng)行克制說道:“媚兒,稍后你收拾下行裝,明日與我一同出塞吧。”
武媚娘咬了咬唇,問道:“這是為何?”
楚錚道:“大內(nèi)總管連奇也亦到了北疆,此人號稱大內(nèi)四內(nèi)衛(wèi)之首,雖有些浪得虛名,但也不可小視。你在宮中時常與他接觸,萬一碰了面難保他會不會認(rèn)出你來。”
武媚娘哼了聲:“既是如此,那又為何將我折騰得如此之慘,明日還如何上路?!?
楚錚有些后悔,說道:“我原本是打算回帳后便與你說的,可你見我已是醉了,為何還來招惹我啊?!?
武媚娘叫屈道:“我哪曉得。前些日子我施展‘媚惑眾生’心法,對你亦是全然無用,卻不想僅一點酒就能讓你原形畢露?!?
楚錚嘆了口氣:“別提那什么媚惑眾生了,它與我的龍象伏魔功天生相克。只要你一施展此心法,我體內(nèi)便真氣激蕩,頭腦清醒無比,根本就無一絲綺念。以后我若是累了困了,這倒是個提神醒腦地好方法。”
“原來如此。”武媚娘有些泄氣的說道,“難怪這心法對你一點也沒用?!?
突然,武媚娘又吃吃笑了起來:“不,還是有用地。日后你若得罪了我,我便在你與輕如姐和那蘇巧彤同房時施展媚惑眾生,讓你心無綺念,看你如何還能做此事?!?
楚錚聽了頓時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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