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眼在人的兩眉之間往上一點連結松果體這個位置上。在許多古老文明的神像、祭司的面具上,或印度的佛像,道家的神像上在額頭的部位都不約而同地刻畫者這一只眼睛。古希臘哲學家將其稱之為“靈魂的寶座”。佛家識海,道家上丹田,神居其中。
簡單來說,這個位置是無比重要的,朱婷用這個位置的鮮血給稻草人畫上眼睛鼻子嘴,等于賦予了稻草人生命,我雖然不知道她的手法是什么,但也能看出來她這是要發(fā)大招了,可她先前講故事還說自己從來沒有修煉過,一直壓抑著體內(nèi)的祖靈,現(xiàn)在看來不過是迷惑徐蓉的。
我不由得感嘆,如今這社會,已經(jīng)沒有實在人了!朱婷沒畫完稻草人臉上的器官,手指上沾的鮮血就已用盡,但她又將天眼上的銀針再往里面插進去一截,繼續(xù)留出鮮血,繼續(xù)去畫,很快白布上就出現(xiàn)了一張抽象卻明顯是女人的臉。
徐蓉也在做法,在鬼物還沒完全成型的時候,她手指捏了個特別奇怪的手決,突然一聲輕叱,護著在她身邊的兩個皮子小人呼嘯朝著朱婷沖了上去,朱婷臉色慘白如紙,偏偏一動不動,仿佛置身事外,還在用手指一點點畫著稻草人的臉。
所有火姑娘圍繞著她轉(zhuǎn)動的越來越快,兩人皮子小人到了朱婷近前突然暴起,速度之快,宛如子彈出膛,沖撞的火姑娘形成的保護圈,一陣陣的火熱氣息波動,每撞擊一次,朱婷的臉色便難看上一分,卻仍是全神貫注的畫著稻草人的臉龐。
終于朱婷畫完了最后一筆,那個稻草扎成的小人頓時有了生命,猛地一抖,直直的站在地上,火姑娘開始一個個的融入進稻草人的身軀中,驟然,稻草人的眼睛睜開了,閃爍著妖異的火紅光芒,接著稻草人的雙手雙腳都開始動了起來。
朱婷猛然回手狠捶了一下自己的心口,咚!一聲大響,聽的我牙都酸了,一拳下去,一口心頭血噴出,所有的火姑娘瞬間融入了稻草人中,緊接著伸出手抓住了兩個沖撞的人形皮子,嗤嗤……人形皮子身上冒出火光,瞬間成了飛灰。
借著這個短暫的時機,徐蓉的鎮(zhèn)物小人又匯聚成了一個大鬼,不再是獨腳的模樣,而是青面獠牙,身軀俱全,猶如夜叉,十分猙獰邪惡,嘴角流著腥臭的綠水,鬼爪宛如鋼鐵,朱婷面前的稻草人也變化的跟個小巧玲瓏的侏儒女子一樣大小,身上的衣衫火紅火紅的,手中還拿著一把小小的掃帚,也不知道從那變出來的,反正是手里突然就有了。
兩人都施展出了最強的手段,接下來就是該分出勝負的時候了,我看的很是緊張,等待著鬼物和拿掃把的稻草人來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zhàn),連喘氣我都沒舍得,眼珠子都瞪圓了,生怕錯過一絲細節(jié),卻沒想到,在這緊要關頭徐蓉突然開口道:“巫女,你姐姐是你害死的,你天生就是個不祥之人,如果不是你的邪惡,我哥哥就不會死,我父親也不會死,你姐姐就不會死,你身邊的所有的人都將被你克死,你永遠也得不到幸福,你說,你這樣的人該不該死?”
我了個擦,前戲都做足了,就差動手了,還聊什么天啊?趕緊打吧,我都等不及了!雖然我知道這是徐蓉的心理戰(zhàn),但雙方都已經(jīng)火氣沖天,你死我活了,對方也不會上你這個當啊。
果然,徐蓉說完之后,朱婷慘笑道:“我的確是該死,但絕不該死在你的手中,如果不是你哥哥對我姐姐動手,又怎么會有這么多的恩恩怨怨?你哥哥該死,你爹該死,你害死了我姐姐,害死了那么多無辜的人,更該死,你先去死吧,我……”
朱婷的話還沒說完,徐蓉突然大喝一聲道:“厭勝之鎮(zhèn),鎮(zhèn)天,鎮(zhèn)地,鎮(zhèn)人,莫敢不從,疾!”疾字一出口,鬼物突然就倒了空中,手中黑氣繚繞的多了個巨大的秤砣,得有一張辦公桌那么大,朝著朱婷狠狠的壓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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