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我們只好過一段時間再約。
兩個月之后,丘書妍問:“要不要去看看琪兒和她家寶寶呀,幾個月大的小寶寶最好玩了。”
我估摸著又過了這么久了,孩子這都快半年了,再拖又不知道啥時侯了,有時間還是約一下吧。
于是我又聯(lián)系了星辰。
沒想到星辰還是支支吾吾的:“琪兒還是不方便。
我們再過一段兒時間吧?!?
“這次又是什么原因?”我問。
“那個……”星辰憋了半天,難以啟齒。
我這腦子也會不轉(zhuǎn)彎,她不說明白,我也猜不到啊,便只能靜靜的等的。
星辰讓了半天的心理建設(shè),這才鼓足勇氣道:“她又流產(chǎn)了……”
我一時愣住了,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么個原因。
丘書妍在旁邊對著電話跟星辰確認(rèn)道:“你是說,琪兒在半年的時間里,生完一個孩子之后,又流產(chǎn)了兩次?!”
“嗯……”星辰的聲音跟蚊子似的。
丘書妍氣的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我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便只好跟星辰說道:“既然她不方便,那就以后再約吧?!?
掛了電話,丘書妍氣急的問:“琪兒她老公,究竟是個什么狗東西?”
我嘆了口氣,便把琪兒制造偶遇,他鄉(xiāng)遇故知,喝酒,上床,找白月光攤牌,給白月光賠償精神損失費(fèi),然后才成功挖到這么個老公的事情,給丘書妍講了一下來龍去脈。
也不是我要惡意的揣測他老公,而是這事兒巧合的確實(shí)不正常。
丘書妍也察覺出來了:“你覺不覺得他老公是故意讓琪兒反復(fù)流產(chǎn)的?”
“可能吧,不知道。”我回道。
大概只有她老公自已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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