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妹這種事他是沒什么興趣的,只要學(xué)會撩姐就行了,子衿姐也是姐。
沒交過女朋友、感情經(jīng)歷空白、純情小處男。
葛靈在心里打上標(biāo)簽,忽然發(fā)現(xiàn)天賜良機啊,這么優(yōu)質(zhì)的好男人,竟然沒經(jīng)歷過感情,就像秦寶寶那樣的超級大美人,沒經(jīng)歷過愛情一樣,可能嗎?
怎么想都是天上掉餡餅。
葛靈覺得自己可以掌控這個小男生,想解鎖什么姿勢就解鎖什么姿勢。要牢牢抓穩(wěn)嘍,將來沒準還能當(dāng)個富家太太。
一時想入非非。
也有可能是說謊的,反正待會驗證一下就好了。經(jīng)驗這東西總做不來假。
葛靈正要給秦澤來一個圖窮匕見,敲門聲又響了,輕輕的,很鬼祟那種。
秦澤立刻起身開門,姐姐敲門聲太詭異,總給人偷情的既視感。
門打開,秦寶寶穿著睡衣,俏生生站在門口,應(yīng)該剛洗過澡,發(fā)絲還帶潮,臉蛋暈紅。
姐姐綻放一個笑靨,伸手抱弟弟的脖頸:“小赤佬......”
目光掠過秦澤,看見窗邊端坐的葛靈,姐姐動作猛地一僵,笑容也垮了。
兩個女人目光交匯,一瞬間悟透了很多東西。
“挨千刀的小賤貨,深更半夜勾搭我弟?!?
“大半夜的她來秦澤房間干嘛,藥丸,今晚計劃泡湯了?!?
秦寶寶很好的藏住了眼中的殺氣,壓回洶涌澎湃的洪荒之力,開心的笑:“葛靈,你怎么在這里?!?
葛靈也笑了,笑容無懈可擊:“過來找秦澤談?wù)剟?chuàng)作靈感,我出道時,也是走創(chuàng)作型歌手路線,但這幾年江郎才盡了。”
“這個可以有,我家弟弟沒什么本事,寫幾首歌還是在行的?!鼻貙殞毿θ轁M面:“也是缺心眼,容易被外面的花花草草迷惑,除此之外,也沒什么缺點了?!?
“嗯,秦澤是很好的?!备痨`反擊:“這么晚了,寶寶還來他房間???”
“明天回大陸,看看他東西收拾的怎么樣,”秦寶寶嘆口氣:“我啊,又當(dāng)媽又當(dāng)姐。”
女人果然是天生戲子,她一臉母愛和姐愛泛濫的模樣。
然后秦寶寶和葛靈很熱情的坐下來聊天,你一句我一句,笑晏晏,好像她們是多年的老友,親密的閨蜜。
誰都想磨走對方,一場艱苦的拉鋸戰(zhàn)后,葛靈率先敗退,時間太晚了,只是聊創(chuàng)作靈感,沒必要打擾人家這么晚,一直賴著不走,那就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便起身,笑著說:“我先回去休息,改天去大陸,再找阿......秦澤你聊聊?!?
好嘛,她仍然不死心。
“可以的可以的?!鼻貙殞殶崆榈陌阉统鲩T,目送她的背影消失在長長的廊道盡頭。
姐姐關(guān)上門,洋洋得意,哼一聲:“妖艷賤貨,跟我斗?!?
說罷,踢了秦澤一腳,擰耳朵:“臭小子,一個不留神,你就給我搞事情。是不是很失望?!?
秦澤此時,多少回過味來了,戀愛經(jīng)驗缺乏,不代表他沒腦子。
“我又沒和她發(fā)生點什么?!?
“你還想和她發(fā)生點什么?”姐姐豎眉,擰的更狠。
秦澤終究不是甘愿被姐姐欺負的性子,一個摔碑手把姐姐拍翻在床上,騎上她嬌軟的身子:“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姐姐拿小拳頭還擊,啪啪砸弟弟胸口:“你就會窩里橫,黑了心的蛆?!?
“那我又不懂女人的套路,反應(yīng)哪有這么快,我當(dāng)然先請她進來坐坐?!鼻貪勺赞q。
“不管,就是黑了心的?!?
“我還日了狗呢。”秦澤說罷,給姐姐來一個笑摸狗頭。
秦寶寶被弟弟一百三十幾斤的體重壓著,就像孫猴子被光頭大佬的五指山壓住,反抗無效。
好心塞。
秦寶寶賭氣道:“還想給你香吻獎勵的,現(xiàn)在沒了。”
“沒了就沒了,反正最近大河蟹?!鼻貪勺テ鸾憬愕男∈?,說:“洞房都只能牽手,知道不,生孩子也只能牽手生?!?
他從姐姐身上起來。
秦寶寶一愣,忽然滿床打滾:“啊啊啊,我懷孕了?!?
“可以槽吐的,我給滿分。”
他掀起被子,把姐姐兜在里面,自己也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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