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們暫時還不清楚,來的人沒表明身份?!边@句話是葉景謙回答的。
“那他們知道噸噸是我生的了?”
樓南咬著酸棗含含糊糊的說,“沒有,醫(yī)院里都備著兩份記錄的,這個醫(yī)院是咱們族里自己開的,不至于連自己的族人都保護不了。我們來告訴你這件事,就是想讓你警醒點,有人在查你和噸噸,你自己也想一下,可能是誰?!?
“我心里沒什么人選?!标惏残薜谝粋€想到的就是季君恒,畢竟他剛來,就出了這種事情,不懷疑他懷疑誰,但季君恒是怎么知道的,他這種能生孩子的怪異體質,在噸噸出生以前,他自己都不知情,沒道理季君恒這么快知道了啊。
樓南擦擦手,還算好心地給他提供建議,“噸噸的另一個爸爸那邊呢?這么多年都沒有消息?”
陳安修老實地承認說,“他最近是回來了,但我根本沒和他提過這件事。”
樓南的手指在桌面上點了點說,“這就蹊蹺了,不是噸噸的爸爸,還有可能是誰對噸噸的身世感興趣呢?”
陳安修一時也沒有頭緒。
“總之你自己多注意點吧,看對方的來頭好像也不小,雖然醫(yī)院這邊已經做了萬全的準備,應該查不出什么,但還是萬事小心點好。”
“行,最近我會留意的。”
“好了,這件事說完了,我在你的淘寶店里看到櫻桃在預售啊,最近是櫻桃節(jié)吧,你這里的櫻桃也該熟了,給我摘兩箱帶走?!?
“山下的都熟了,不過山上的還不行,怎么也得到六月初吧,現(xiàn)在青色的多,櫻珠還要晚,你和我到山上看看,湊一箱的話應該還行?!?
“一箱也行,總比沒有的好,最近總想吃新鮮酸甜的水果?!?
陳安修在店里找個雞蛋箱子,帶著樓南和葉景謙到山上的櫻桃林里轉了轉,給他們摘了半箱子櫻桃,又在杏樹上摘了十幾個白色大甜杏。
送走樓南一家人,陳安修正準備繼續(xù)去廚房忙活,就看到噸噸坐在樹底下,眼圈紅紅的,好像哭過了一樣。
“噸噸?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和糖球吵架了?”
噸噸滿含怒氣地瞪他一眼,轉身就跑。
陳安修心中疑惑,慢了一步,一直追到路邊才把人拖住,可是噸噸一反常態(tài),在他懷里扭著小身子不給抱,甚至還動手推他。
“噸噸,你這是怎么了?噸噸?”
陳安修把人強壓在懷里,噸噸氣得咬他肩膀,直到聽到陳安修吸口冷氣才放開,有些擔心又有些后悔地看著他。
“噸噸,你和爸爸說,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噸噸態(tài)度強硬地閉著嘴巴,就是不說話。
從那天之后,陳安修想盡了各種辦法,可噸噸就是不和他說一句話,比之前他剛從部隊里回來時態(tài)度還冷淡,全家人都看出他們父子之間發(fā)生了問題,可是誰都沒辦法解決,噸噸是鐵定了心和他爸爸冷戰(zhàn)到底。
隨著夏天的來臨,小飯館的生意越來越好,白天腳不沾地地忙完一天,晚上回來還要哄兒子,陳安修現(xiàn)在的處境,陳天雨都看在眼里,但一向與他頗為親近的噸噸,這次生氣的原因,連他都不肯透露一點,他真是一點忙都幫不上,為了給陳安修換換心情,陳天雨決定帶著人出去玩玩。
“我有個同學,最近剛升了夜場的客戶經理,邀請我們一幫朋友去喝酒,哥,一起去吧?!?
“算了,沒什么心情?!边@么一堆麻煩擺在眼前,他哪里有心情喝酒。
“就是因為沒心情才要喝酒,喝完酒睡一大覺,第二天醒來就發(fā)現(xiàn),很多事情并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麻煩,只是你現(xiàn)在把自己困住了?!?
“能行嗎?”望望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陳天雨牌信譽保證,“我一直就是這么做的。喝完酒第二天,神智清醒了,解決什么問題都容易得多。總比你現(xiàn)在天天悶頭想好?!?
“那行,我和你一起去。”酒吧那種地方,陳安修去的少,就虛心請教陳天雨說,“望望,那我穿什么衣服?”
兄弟倆公用一個衣櫥,陳天雨的衣服在北側,陳安修的在南側,陳天雨到陳安修那邊扒拉一遍,甩了一件乳白色的針織衫出來,“褲子和鞋都不合適,穿我的?!?
他們兩個的個頭和身材都相仿,混著穿衣服也不是頭一次了,陳天雨挑了一條低腰的褲子給他,因為陳安修比他腰稍細一些,他還細心地加了條寬腰帶,不過也是裝飾作用大于實際效果,腳上是簡約帥氣的翻皮短靴,這一番穿戴起來,人顯得格外的挺拔有精神。
出門的時候,連陳媽媽都不由多看了兩眼,然后警告陳天雨說,“望望,別帶你哥哥去亂七八糟的地方。”
“我有分寸,媽?!彼绺玳L這么帥,再稍微一休整,在酒吧里那種地方還怕找不到個女人喜歡?等哥哥嘗過女人的滋味,就不會對章時年有什么多余的心思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521啊,可能有好吃的。前兩章的積分沒送完,我回頭就送。
我感覺自己一定會卡肉,所以應該是晚上更。
_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