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二樓,寬敞的大廳被收拾的干干凈凈,可青木天卻沒有停留,徑直去了三樓。在最好的包間坐定,青木天笑道:“這酒店看著不怎么起眼,卻師傅的手藝確實不錯。今天我包了他們的場子,可著實花了不少的錢。今天咱們可得放開了,將它吃回來。”
吳偉功嘴角帶著淺淺的笑意,他已經(jīng)將今天的聚會當(dāng)成了是青木天來宣布權(quán)利的一種方式,所以心中很是淡定的坐在了對面。只要這個青木天還不知道老大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身份,還不敢反叛洪幫,那他現(xiàn)在再怎么忙活也沒有用。老大到時候一個命令,他就得回sh。
東北這邊,讓他當(dāng)幾天頭頭又何妨?如今這不利的局勢,正好需要有個背黑鍋的。難得一向自詡聰明的青木天自己跳了出來,他倒是樂的順水推舟。所以,吳偉功只是靜靜的坐著,沒有說話。
青木天坐在了主位上,很快,酒店的師傅便開始上菜。大概是他也看出了三人的不凡,所以上菜的時候非常的小心。一桌豐盛的菜肴很快便端了上來,大師傅陪著小心道:“三位老板,還有一道紅燜魚頭,正在火上燉著。稍后就上。”
青木天頗為不耐煩的擺了擺手,那大師傅急忙退了下去。青木天看了站在門口的手下一眼,沉聲道:“你們先退下去吧!”
青龍幫的兩名小弟沒有一絲遲疑的轉(zhuǎn)身就走。藍海如眉頭微微一彎,嬌如蔥白的手輕輕的一擺,頓時,朱雀堂的兩名小弟也向外走去。剩下的兩名白虎堂的小弟用眼光輕輕的瞄著自家堂主。
吳偉功輕咳一聲,挑眉道:“沒聽見青木堂主的話嗎?還站在這干什么?等我請你們喝酒???滾!”
那兩名小弟在他的訓(xùn)斥聲中落荒而逃,出去的時候順手還帶上了門。
青木天呵呵笑道:“手下的人嘛,難免心粗些。來,老吳,吳老哥,這杯酒我敬你!”
吳偉功端起酒杯,正色道:“這第一杯,我提議咱們敬老大,敬老段,敬那些為了社團而戰(zhàn)死的兄弟們!”
青木天眼中精光一閃,哈哈笑道:“說的好!”三個人一碰而干,藍海如雖然是女人,可在此時卻也顯現(xiàn)出了巾幗不讓須眉的氣概!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青木天忽然放下酒杯,輕嘆道:“說起來真是慚愧,我被老大委以重任,卻不想竟然在狼社面前損兵折將,墜了洪幫的聲威。每每想起,我都覺得對不起老大。后來,段堂主到來,這才扭轉(zhuǎn)了我洪幫的局面,直接打到了狼社的大本營?!?
吳偉功心中暗笑,臉上卻輕嘆道:“青木老弟,說的是哪兒的話?當(dāng)時狼社鋒銳正盛,這也不是你的錯。想來老大是應(yīng)該清楚的?!?
青木天淡淡的道:“是啊,我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可是后來我卻發(fā)現(xiàn)事情不對了。因為我從狼社的俘虜口中得知,是有人泄漏了我的計劃,這才導(dǎo)致了我的失??!”
吳偉功的臉色微微變了一下,他眼中精光一閃,放下手里的筷子,輕聲道:“青木,你的意思是幫中有叛徒?”
“呵呵,老吳,你還跟我演戲嗎?今天,當(dāng)著藍海如的面,我想問問你,這人是不是你?”
“原來你懷疑我?”吳偉功冷冷一笑,沉聲道:“我可以對天發(fā)誓,不是!”
就在這時,一個廚師走了進來。他低著頭,手里還端著個大的盆子!
“放肆,誰讓你進來的?”吳偉功掃了他一眼,見到他身后的門邊還站著幾個人影,這才心中放松了下來。
那廚師將手里的菜往那一放,淡淡的笑道:“吳堂主的火氣還是那么大!”
吳偉功的神色一變,他探手就去摸自己的配槍。卻不想一抹寒光突然飛出,頂在了他的喉嚨上,讓他握槍的手硬生生的頓了下來。
“你是誰?”
廚師右手將手里的菜往那一放,淡淡的道:“華興社,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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