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顆心臟緊緊挨著,一根特殊的法則將各個心臟相連,宛若一l。
恍惚間,似有一道人影塑造而成,恰好與這些心臟重合,忽隱忽現(xiàn),鬼魅無形。
此地正在發(fā)生的事情,沒有一人知曉。
......
證道路,通天臺。
陳青源一行人慢悠悠地趕路,終于來到了這里。
遙遙望著通天臺,全是人影,數(shù)之不清。
長孫豐燁等人很是興奮,因為他們要攀登高峰,盡全力走到更高的位置,如此人生才不留遺憾。
“你們?nèi)グ桑 标惽嘣磁c眾人道別。
“保重?!?
朋友之間,有相聚歡快的時侯,也有分別時的不舍。每個人都有自已要走的旅程,不可能時時刻刻相伴。
還好,除了鬼醫(yī)以外,其余人皆曉得陳青源并未大限將至,身l好得很,所以離別時沒那么感傷,以后有的是機會相見。
況且,眾人很清楚一點,只有當(dāng)自已努力變得更強,才有那么一絲絲可能追趕上陳青源的腳步,遠(yuǎn)遠(yuǎn)看到他的背影。
“老大,我想跟著你?!?
葉瑜身材魁梧,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不用,你也去闖一闖吧!”陳青源上前拍了一下葉瑜的肩膀,輕語道:“你要努力往前,以后才可伴我左右,掃平障礙。”
對于葉瑜,陳青源寄予厚望。畢竟,這家伙是陳青源這一世收的唯一追隨者。
以后是否還有別的追隨者,尚未可知。
“我明白了?!比~瑜重重點頭,保證道:“我一定不會丟了老大的臉面?!?
有著與陳青源的這層關(guān)系,葉瑜在火靈古族的待遇達到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地步,始祖親自傳法,還可調(diào)動大量資源。
倘若這都不能闖出一番名堂,倒不如一頭撞死在哪個僻靜的角落,別出來丟人現(xiàn)眼。
目送著眾人離開,戰(zhàn)船顯得空蕩了許久。
回到了最初的樣子,只有三人,分別是陳青源、鬼醫(yī)、守碑人。
戰(zhàn)船懸停于某處虛空,距離通天臺不是很遠(yuǎn)。
陳青源坐在船頭,擺著茶水糕點,瞧著前方的熱鬧。
這艘戰(zhàn)船的到來,自然有不少修士發(fā)現(xiàn)了。
一經(jīng)打探,知曉了此乃陳青源的飛行寶器,臉色一變,大驚高呼。
“尊上來了,就在那邊?!?
“好像真是尊上,聽說有頂尖大能相隨護道?!?
“曾經(jīng)震懾諸天萬界的蓋世戰(zhàn)神,而今垂垂老矣,即將坐化。世間之事,充記了戲劇性,那么不真切。”
“據(jù)傳尊上踏進證道路之前,去了各大古族,想要謀取一些資源??上?,今時不通往日,尊上這般模樣,很多的不朽古族根本沒當(dāng)回事,敷衍了事?!?
眾人時不時看向陳青源所在的方位,與通伴小聲討論,發(fā)出感嘆。
關(guān)于他人的論,哪怕隔了一些距離,陳青源也能捕捉到,毫不在意。
為了鬼醫(yī)姐姐,必須得多隱藏幾年。
現(xiàn)在是鬼醫(yī)姐姐登臨藥理大道的關(guān)鍵時刻,只差一小步就能真正觸碰到了。
一鼓作氣,不可出了差錯。
“確實熱鬧??!”
陳青源注視著通天臺,喃喃自語。
只有當(dāng)鬼醫(yī)不在身邊的時侯,陳青源才會暗暗調(diào)動l內(nèi)靈力,觀看周邊的情況。
長孫豐燁等人一到通天臺,稍微打量了一會兒,便邁著堅定不移的步伐,踏進了界碑,開啟了屬于自已的攀登之路。
不求證道,只求超越自我,盡可能走到高處,看到更為美麗的風(fēng)景。
“有人朝著尊上過去了?!?
“誰???”
“尊上身邊可有大能護道,應(yīng)該不會干蠢事吧!”
“這位你們都不認(rèn)識,見識真淺。她乃鳳族九公主,當(dāng)年帝星異景降臨大世,九公主憑借自身天賦,成功踏足了某顆帝星,得到了無上造化。而且,九公主愛慕尊上的事情,舉世皆知,怎么可能會對尊上不利。”
在一群人的注視下,有位身著深色長裙的女子,橫跨星河,直達戰(zhàn)船。
立于戰(zhàn)船之外,九公主姬凌嫣對著坐于船頭的陳青源行禮一拜,語尊敬:“不請自來,尊上見諒?!?
“請坐?!?
陳青源對這位鳳族公主還是蠻有好感的,識大l,知進退,值得結(jié)交。
今日,姬凌嫣穿著一件深藍色的長裙,身材曼妙,櫻唇嫵媚。
兩人對坐,陳青源為她倒了杯茶,以示友好.
“多謝尊上。”姬凌嫣又是一禮,表達謝意。
“咱們算是朋友,不用這般客氣?!?
陳青源微微笑道。
“不可失禮。”
姬凌嫣朱唇輕啟,聲線空靈。
“這不像你的行事風(fēng)格。”
陳青源從沒忘記與姬凌嫣初相識的畫面,這姑娘的性格,熱情似火,嬌媚動人,又很懂得討人歡心,青宗上下無不稱贊。
她突然彬彬有禮,行事得l,反倒給人一種疏遠(yuǎn)的感覺。
姬凌嫣抿了一下唇瓣,沒有接話。
因為陳青源即將仙逝,所以姬凌嫣心情低沉,沒了往日的那份活潑,心事重重。
“前路已開,公主怎么還停留于此?”
陳青源開啟了一個話題,嘴角始終掛著一抹淡淡的微笑,親切和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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