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峙低頭在她唇上咬一口。
聽到晚棠吃痛的聲音,又不舍地松開,幽怨道:“你入梅園之前,為夫已經(jīng)考驗過。夫妻一體,除了身子需要時時一體,心也要一體,日后不可再如此顧慮?!?
晚棠嗔他一眼:“侯爺又在說渾話!”
蕭峙佯裝不悅,在她腰上掐一把:“叫我什么?”
晚棠顫聲按住他不老實的手,湊到他耳邊輕喚:“夫君,夫君,夫君......”
青天白日,還要趕去衛(wèi)所,蕭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顫著手把晚棠推開半寸。
晚棠看他耳根通紅,雙眼難耐地閉起,當(dāng)即笑得花枝亂顫。
良久,她睜開濕漉漉的大眼水光瀲滟,就這樣直勾勾地盯著蕭峙,眼底泛起濃濃的不舍:“侯爺,我們要分開多久?”
蕭峙摟在她腰間的手緊了緊,還沒分離,他已經(jīng)開始想她。
“為夫打聽過,大婚少說要準備三個月,三書六禮樣樣流程不可廢。洛水離京城太遠,我與魏老夫人商議過,她將你帶回去后,會盡快搬至承州。到時候你可以從承州出嫁,承州離京城近,為夫得空便會去看你......”
越說越不舍,可想到光明正大的迎娶,倆人眸中都泛起喜悅的光澤......
勇毅伯府,蕭峙帶著晚棠剛離開,勇毅伯夫人便讓婆子們破門而入,從祁瑤身上拉開了宋之初。
“混賬東西,滾!”勇毅伯夫人看到他竟然真的糟蹋了祁瑤,痛不欲生。
宋之初一臉的欲求不滿,他衣裳沒脫,只稍加整理便人模狗樣。
看到婆子們放下羅帳,幫祁瑤清理身子和衣衫,宋之初咽了下口水,這才朝勇毅伯夫人作揖:“小婿這廂有禮了,既然貴府五姑娘已經(jīng)是我的人,我會盡快上門提親?!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