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陷進了死胡同里一般,我被那股壓抑和絕望壓得透不過氣來。
“走?。 ?
賀知州的聲音忽然冷了下來,自嘲道,“以后,也不用再送飯菜過來,我,還不需要你的可憐?!?
我心中一抽,身側(cè)的手不自覺地蜷了蜷。
我就知道,那件事無法說出口,見面就只會陷入這樣的死局。
“你......好好照顧自己,快快好起來。
就算不為自己,也要......也要為了我們那兩個孩子?!?
我哽咽地說完,然后捂著嘴壓抑著哭聲跑了出去。
心像是被掰成了一片片,疼得令人窒息。
我跑到樓梯口,還是忍不住停了下來。
真的就這樣走了么?
真的就這樣不管他了么?
還是舍不得,終究還是舍不得。
跟他糾糾纏纏了這么多年,哪里舍得放棄。
我驟然轉(zhuǎn)過身,卻一眼看見賀知州扶著門框,靜靜地站在病房門口。
男人臉色蒼白,眼眶通紅,憂傷且深沉的眸光一瞬不瞬地盯著我。
我心中一澀,眼淚越發(fā)洶涌而出。
瞧,他賀知州就是個口是心非的男人。
口口聲聲讓我走,又舍不得我走。
再也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情感,我不管不顧地沖過去,一把撲進他的懷里,緊緊地環(huán)著他勁瘦的腰身。
只聽一聲悶哼從頭頂傳來。
我心底一顫,這才記起他的傷,連忙掙扎著要退開。
男人卻執(zhí)拗地將我按在他的懷里,嗓音黯啞地道:“不想讓我更疼,那就乖乖別動。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