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山反擊她道:你不也開車在外面瞎逛。
白玉便笑,道:知道了還說同是天涯淪落人,這種感覺有沒有
許一山笑了笑,沒吱聲。
白玉丈夫出國后,再沒回來。算起來,她丈夫已經(jīng)有五年未回來了。
這五年,白玉都是帶著孩子與家公家婆一起過年。
她的工作換到了縣里以后,與家公家婆的的關系變得緊張起來了。
她家公一家是強烈反對她來縣里上班的。但白玉堅決要來,因此關系變得微妙起來。
說白了,她過年也沒地方去。
在白玉的催促下,許一山還是上了她的車。
去哪許一山問。
你不是說,瞎逛嗎白玉抿著嘴巴笑,道:我?guī)阆构浒 ?
許一山看一眼街道,平常車水馬龍的大街上,幾乎看不到一輛車。
每年的大年三十都與眾不同,非常特別。
人們不遠萬里趕回來與家人團聚,就只為享受這一天片刻的溫情。
等到明天大年初一,街上的車便會突然多起來。
就他們一輛車在街上閑逛,顯得有些突兀。
白玉一聲不響地漫無目的往前開,兩個人也不說話,各自想著心事。
許一山突然問:他不陪你一起過年嗎
白玉搖了搖頭道:他有自己的家。
他有家還來撩撥你,這是不負責任的做法。
白玉轉(zhuǎn)過頭,深深看他一眼,臉上露出一絲奇怪的笑容,道:你怎么突然說這樣的話
白玉驚異并不奇怪,盡管他們心里都知道許一山在說什么。
可是過去,許一山從來不提這樣的話題。
即便是白玉將埋藏在心底的話說給他聽,他聽后也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不發(fā)表任何論。
我就是覺得不公平。許一山說道:他有家有室,還做出這樣的事來,讓人不恥。
這不是你們男人最大的愿望嗎白玉似笑非笑道:男人都是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
許一山辯解道:你不能一棍子打翻一船人。不是每個人都像一樣。
如果男人都像他這樣成功了,我想,沒有一個男人會安分守己。
我說了,你不能一棍子打翻一船人。比如我,就不是他那樣的人。
那是因為你還沒完全成功。白玉淺淺一笑道:一山,你別怪我說話太直接。雖然你老婆陳曉琪是天底下少有的大美人,但是,你永遠都會覺得別人的老婆比自己的好。
我不會。
白玉撲哧笑出來,道:那是還沒到時間。
正聊著,他手機驟然響起。
許一山看一眼電話號碼,很陌生。
正想掛掉,白玉道:接啊,這時候給你打電話,應該都是熟人。
許一山不情愿地打開接了,只聽了一句,臉色便變得復雜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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