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走吧——"寶柒拉著目瞠口呆的季曉蘭就想走。
"哎喲,你們,小娘們兒,給老子們等著……等著啊……敢打人……"
在一陣陣的哎喲聲里,寶柒火了,還真心不走了。
打了人就走,多沒品啊!她到要看看這些人背后的勢力是誰。
果然,大巴車的司機一個個電話早就打了出去,寶柒以為僅僅是搬救兵,沒想到他們還率先報了警。附近派出所的幾個警察來得非???一上來,二話不說就要對她們上銬子,那對待老百姓時的橫樣兒,著實讓人看了替社會主義建設擔憂。
后退一步,寶柒當然不能讓他們銬走。
"各位警官還真是辛苦了,黑導游宰客你們不管,對受害者到是挺有魄力的"
大概見她說話蠻犀利,一個帶頭的警察站了出來,語氣沒有剛才那么生硬了。指了指地上躺著明顯要賴大男人,問:"是你們打的么"
"你說呢"
將冷梟的經(jīng)典反問臺詞搬出來,寶柒用得非常自然。
冷冷一哼,警官對她的態(tài)度不太滿意,火上了,"我說小丫頭,在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法律了,嗯大白天就敢打人還打成這德性,走吧,回去接受調(diào)查。"
"我還正想問呢,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法律了給誰做保護傘呢別以為上頭有人就可以為所欲為了這天還是亮的,沒有黑透呢!"一歪脖子,寶柒冷諷。
警察見到?jīng)]個說好的可能了,態(tài)度再次強硬了起來,直接指揮著上來就要抓人。
寶柒扯著嘴笑,不動聲色。
"老大!"格桑心若的身手,又哪兒是他們能抓到的
一急,喊了寶柒一下,直接就想動武了!
害怕把事兒鬧大發(fā)了,寶柒攔出了格桑心若。
收拾幾個社會痞子和襲警,那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概念,分寸得拿捏得當了。
"呵,還敢襲警"拿著對講機,那名帶隊的警察直接就吆喝上了,"兄弟們,帶上家伙,趕緊過來抓人!對,就八達嶺下面。"
"罪名挺大的,襲警"寶柒咬牙切齒,一望天,真黑的!
在來這兒之前,她還真沒有想到事情會有那么嚴重,只不過以為旅游公司欺負外地人罷了。沒想到顯然是有組織的黑團伙了。人家‘賤’都在弦上了,她也不得不發(fā)。
為了不把襲警的罪名坐實了,她掏出了證件。
"喲,當兵的"警察愣了愣,低聲說了一句。
他是一個有眼力勁兒的人。
京都不比津門,在這皇城根兒下,多少還是知道一些的。
一咬牙,拼著外水不要了,他就準備放人。
要不然,事情真的追查下來,多的事兒都得搞出來!
"行了,你們走——"
話還沒有說完,就在這個緊張的當兒,又一輛黑色的豪華大賓極快的駛過來了。
咯吱——
停在了旁邊幾米之外。
汽車一出現(xiàn),那句警察像是見到了自個兒的親娘,急切切地就跑了過去。車窗搖下來了,寶柒沒有見到里面坐著的人,只見到警察直點頭,"行!行!行!我馬上安排抓捕!一定會給個說法兒的!"
有了汽車里男人的話,那個警察像是突然間沒有了顧忌,指使著幾個民警一邊兒拍著現(xiàn)場的照片兒當證據(jù),一邊兒就要抓她們?nèi)齻€。
寶柒算是瞧明白了。
突然變了味兒,和車里的人有關。
二話不說,她一腳踢過去,就在面前的男人蹲身兒的當兒,沖過去就拉開了黑色大賓的車門兒,嘴里吼吼著:"出來,今兒到要看看,是哪尊神佛罩著天——"
倏地……
她愣住了!
坐在里面的男人,啤酒瓶底的眼鏡沉甸甸的像是又厚了幾公分,幾年過去了,他也沒有變得更加斯文,總能讓她在第一時間就瞧到他眼角上隱隱溢出來的淫邪光芒。
他,竟然是閔子學
風水,果然是風水問題……
一個個小丑全都跳出來蹦噠了!
當年的意外事故,閔子學差點兒沒了命,經(jīng)過國內(nèi)外專家會診治療之后還是沒有能痊愈,下半身癱瘓的他沒法兒再站在講臺上做一名教書育人的靈魂工程師了。當然,心里早就變態(tài)的他,懷著一顆報復社會的心,更沒有再在生物領域研究的興趣兒。
在閔家人的安排下,他開起了公司。
有錢財開道,一切都是那么的順暢,公司規(guī)模不大,生意卻風生水起。
一個皮包公司,不僅可以攬到市政大工程,經(jīng)營的營生更是涉及到了多個領域,對于這幾年越發(fā)興起的旅游業(yè),他自然也要插一手。白的不喜歡走,就喜歡玩兒黑的。
不得不說,這人性啊,早就定下了。
有的人,一輩子就干不了一件善良的事兒。
閔子學,就是個中翹楚。
推了一下眼鏡,他白得過份的猥瑣臉浮上了一絲陰笑,"寶小姐,好久不見了,你是又漂亮了哦……不過,打了我的人就想走,恐怕沒有那么簡單的事兒吧"
閔子學是恨寶柒的!
對于這個讓他變得不能人道,算得上毀了他一生的女人,他日日夜夜都憎恨著,恨不得能啃她的肉,喝她的血,她的樣子更是深深的映入了腦海。
因此,哪怕過去了將近六年,寶柒的樣子也有了許多的改變,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來。
寶柒突然想笑,覺得一切都事情都有了解釋。
他的人!
生活兜兜轉轉,惡人終究還是惡人!
"怪不得,原來是你的公司呀……這么說起來就不奇怪了!"
見到她突然的燦然笑開,閔子學頓時愣神幾秒。
吸引這種能量非常的奇怪,哪怕他恨她,還是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總是那么容易吸引他。哪怕是一個嘲笑,一個鄙視的笑,竟然讓他心里顫了一下,覺得受用無窮。
如果,能把她弄到自己床上……
哪怕他做不了,每天折磨她也是好的!
陰陰的想著,他想象著那浮光美景,深深吐了一口氣。一幻視線,看著八達嶺周圍環(huán)繞的群山和綠林,霧氣蒸騰之間,心境竟然莫名的好了起來。幾年來除了恨沒有追求的日子,怪異又反常找到了目標,突然明亮了起來。
"寶小姐,你覺不覺得,這兒的景色真是不錯。"
"景色不錯,可就是有些人吧,太污染環(huán)境了。"寶柒諷刺他從來不客氣。
"故人相見,別這么生硬嘛"
"錯了,不是故人,是仇人!"
推著眼鏡呵呵一笑,閔子學仿佛還真是挺開心的,"沒事兒,甭管什么人都好,還能活著見到你,還真是一件令人喜悅的事兒。你說呢寶小姐,鄙人和你,到底還是有些緣份的!"
鄙人,還真是卑鄙的人!
一說話就期文,一剝開皮就是人渣。
翹起唇角冷笑,寶柒沒空和他訴別離,"得了,甭扯那么遠。說吧,你準備怎么解決"
又斯文的笑了笑,閔子學雙手垂下,就搭在已經(jīng)沒有任何知覺的腿上,沖警察擺了擺手示意他們散開,然后才對寶柒說,"小七,這些年我可想你了,你怎么就不問問,我的傷呢好歹我也是為了你才這樣的……"
望天!寶柒不由郁卒!
這廝腦子沒有長到屁股上吧怎么考慮的問題
她都恨不得捏死他了,還問他的傷
見她沒有說話,閔子學目光閃了閃,又笑開了,"小七,前面有一家飯店,是鄙人我名下的產(chǎn)業(yè)。咱們過去坐坐吧,邊吃邊談善后的問題都是熟人好解決,你看怎么樣"
上飯店
沒有以前的經(jīng)歷,她或者還會相信這個斯文敗類。
可是現(xiàn)在,她明知道這個東西是啥玩意兒,還去飯店,那只能是腦子被門夾過的時候。
雙手抱臂,寶柒直入主題:"姓閔的,如果你不想把事情鬧大,讓你們老閔家沒臉的話,你就少扯點兒這些廢料……你心里比誰都明白,這些垃圾該不該挨揍。我告訴你,剛才你手下的人宰客敲詐還勒索的事兒,我可都錄下來了,動手也是他們先的……我就不信,閔家還真能只手遮天……"
純屬嚇唬,她剛剛真忘了錄證據(jù)。
悔恨啊,沖動真是魔鬼!
"小七……"閔子學的聲兒,喚得好像還真是故人,"你真的誤會了,我是一個正當生意人!"
"哦,你正當。"指著幾個已經(jīng)被扶上了120救護車的男人,寶柒用了一句時下最賦有流行色彩的詞兒,意味兒深長的嘲笑說:"難不成,那幾個都是臨時工"
哼笑一下,閔子學不急不徐,"好吧,既然寶小姐無意和談,那咱們就只有公事公辦了!"依舊帶著笑意,說完話他沖那幾個警察一擺手,幾個警察就沖上來了。手里的警棍,手銬一起招呼過來,就要把她們仨給銬回去審訊。
"姓閔的,你還是那么無恥!"
啐了一口,寶柒的手指捏得咯咯作響,正在考慮要怎么辦的時候,一聲粗暴的大喝就響了起來。
"住手——"
緊接著,異型征服者龐大的車身掠著一道強力的勁風,‘吱’的一聲兒就停在了大賓的旁邊,身型足足比它高出了一半的高度,整個氣勢直接就把大賓給壓了下去。
粗著嗓子喊住手的人是江大志,率先跳下車的也是江大志。
然后,他將后車門兒打開了——下來的人,正是黑著臉的冷梟。
見到他,寶柒心里是吃驚的。
每次但凡她有什么事兒,他總能在第一時間出現(xiàn)。一開始是巧合,再一,再二,再三之后,她就不太相信巧合了。突然之間,她想到血狼說的那個追蹤器,不禁暗自猜測,冷梟會不會在她的身上哪個地方也置入了一枚那樣的玩意兒來監(jiān)控她
心里一窒,她抿著嘴沒有說話。
"呵,冷大首長,好久不見了……你還是這么的威風"赤腳的永遠不怕穿鞋的,閔子學幾年活死人的日子過著,對誰的懼怕感都會減少,看到恨得咬牙切齒的冷梟,他的飆勁兒自然就上來了。
"冷首長啊,瞧瞧吧,你手下的兵。哦不對,你的親——侄女把我的人給打得,這事兒怎么解決啊"
視線冷冷的掃著他,冷梟不不語。
一步一步走近汽車,就在眾人措手不及的情況下,只見他抬起一腳就踹在他的車門兒上。
接著,長臂一伸,拽住他的衣領就直接拖了出來……
沒有打,沒有揍,只是放了手,雙腳無法著力的閔子學就衣冠楚楚的軟趴在了地上,像一個無力的癱子,出盡了洋相。那副滑稽的樣子,立馬引得附近圍著看熱鬧的人群哧哧笑了起來。
心里發(fā)著狠,閔子學咬牙切齒,瞪了他幾秒,扭頭就喊他自己的人。
"你們還愣著干什么傻逼了??!還不趕緊扶我起來"
"是……閔總……"兩個人回過神來兒直奔了過來,就要去扶他。
人還沒有走到,冷梟鋒眉一豎,冷冷從齒縫迸出兩個字兒,一下駭住了他們。
"回去!"
兩個人嚇住了,雙腳像沾了膠水凝固了,不敢再過去扶閔子學。
冷梟寒氣森森的樣子太兇狠太可怕了,他們沒有見過如此陰鷙如閻王般的男人。雖然拿的是閔子學的錢,可是,誰都愛惜自己的身體。
"冷梟,你個混蛋!"
一時間,閔子學喊著,罵著,狗吃屎一般趴在地上狼狽不堪,無奈的抓著地下的黃沙嘶吼著,可是不管他怎么掙扎都沒有辦法爬起來,更沒有人敢上前扶他。
有記者來了,有人發(fā)微博了……
閔家的臉,再一次丟盡了。
靜靜看著這一幕,寶柒不得不承認,比起二叔的腹黑和整人的兇殘程度,她太小兒科了!
——
事兒就是這么一個事兒,大貓差不多玩夠了小老鼠,冷梟就收手了。
接下來的事兒怎么處理,自然不會真正找警方。
冷閔兩家是世交,打交道更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次次都離不開子孫輩,次次都有寶柒的原因在里面摻和,讓不知道事實真相,完全曲解了的冷老頭子大為光火。接到消息的當時,他就打了冷梟的電話,要在冷宅的大書房里招見他和寶柒兩個人。
冷宅,大書房。
它,真的很大。
從昨兒晚上開始就一直郁郁寡歡的寶鑲玉,沉默著陪坐在一邊,充當了人民陪審員的地位。
怒氣沖天的冷老頭子,氣得在大書房里背著手,來回踱著步。
而梟爺呢,氣場強大的他,端坐在書房的沙發(fā)上,玩著手機,冷著臉一不發(fā)。
只有寶柒站著。
作為事件的‘肇事者’,她正在接受冷老爺子的審判。
今天的事情,其實她不能夠原諒自己,覺得真的非常該挨罵。因為,她還是不夠機靈,太過沖動,在上去之前沒有事先把現(xiàn)場錄下來了,以致于讓閔家鉆了大空子,他們的人傷勢擺在那兒,怎么說都成了她不占理。
說人家動手,證據(jù)呢
冷老爺子在老戰(zhàn)友面前再次丟了人,短了話語權,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最難償還,便是人情……
一條命的情義,讓他欠足了就閔老頭子一輩子。
于是乎,怎么瞧著寶柒就怎么不對勁兒,心里的火直串串。那犀利十足的眼神兒,恨不得直接將她挖空,然后發(fā)配到外太空去,再也不要回來。
"你說說你,嗯到底要多大才不會再惹禍說啊"
"……"寶柒垂頭不語。
"二十幾歲的姑娘了,說話做事兒沒點兒輕重,學了幾招三腳貓功夫,就敢出去滋事兒打人了"
"……"
"剛醫(yī)院來過電話了,骨折的骨折,掉門牙的掉門牙,內(nèi)傷的內(nèi)傷的,你說說,你到底要鬧成什么樣子才會收手"
"……"
"原本以為你和姓褚的小子結了婚,就能收斂點兒那野蠻的性子,哪知道你……你,莫名其妙又說什么性格不合了,婚也不結了。你說說,就你這個樣子,誰和你性格合得來啊人不大,脾氣不小……"
"……"
冷老爺子連珠炮般,一句句教訓著,氣到極點都不帶歇氣兒的。
寶柒屏氣凝神的沉默著,垂著手,低著手,任由訓斥。
因為他是冷梟的爹,她忍了!
冷梟危險的瞇著眼,牙齒在嘴里來回的咬了好幾個回合。雖然在回來之前寶柒再三吩咐他不許插手,不許吭聲兒,不許為她抱不平,但冷梟還是忍不住了。
聲線冷下來,他說話沒有輕重。
"對于目無法紀的人,就得教訓!換了我,揍得更狠!"
"你——荒唐——"見兒子又維護寶柒說話,冷老頭子的警覺心又上來了,看著他倆,他冷著嗓子,忿忿的說道:"依老子看啊,她這個脾氣,就是你給慣出來的!你說這么多年了,你替她收拾了多少爛攤子,還嫌不夠嗎哼,一個小丫頭,把你大哥折騰沒了,怪不成還把咱冷家的人都……"
一怒之下,老頭子說話沒有了分寸……
不過沒有說完,他就停頓了,哼了哼不再說話。
扯出了死去十幾年的冷奎,其余的人全部都變了臉色。
沉默的寶鑲玉手腕一抖,手里的水杯差點兒掉到了地上。
垂著頭的寶柒,心一點點往下沉。
冷梟眉頭狠跳,睨了寶柒一眼,聲音驟冷,"大哥死,她才六歲!"
面色一冷,冷老爺子閉了閉眼睛,大概也覺得說這話不合時宜。一轉身,結束了他二萬五千里長征式的踱步,大步走到書桌邊上坐下,想了想,無比嚴肅的說。
"我算是看出來了,小七在這京都地界兒上就不能安生。不如這樣吧,直接挑一個軍區(qū)調(diào)到外省去,好好改改性子,看能不能消停下來。"
眉目一冷,冷梟想都沒想,騰地一下站起來,直接反對。
"不行!"
"老子說了算!"驚于他反應的激烈,冷老爺子梗上了脖子。
兩父子,兩張眉眼類似的冷臉兒,再次對上了。
一時間,硝煙彌漫在大書房里,揮之不去。
寶柒抬起了頭,諷刺的笑了一笑。
又是攆她走……
事到如今,她覺得真沒有什么不敢說的了。
僵直了好久的腳步,終于向前挪動了幾步,她緩緩走近了冷老爺子,先沖他深深的鞠了一個躬,然后再直起腰桿兒來,冷笑著說:"感謝您這么多年來的養(yǎng)育之恩,容我們孤兒寡母的生活在夾縫里。你的威嚴秋千萬代,你的話一直都是圣旨。可是,麻煩你以一個軍人的榮譽來衡量一下,隨意調(diào)動我,算不算以權謀私"
"你——"冷老爺子倏地愣住了。
多少年了,她都沒有反駁過他。
現(xiàn)在,盡敢來諷刺他,誰給她的膽子
第一次交鋒,寶柒索性豁出去了,"你的冷家容不下我,我一直都知道!事實上,天地良心,我比誰都不希望跟這個家扯上一點點關系……你就放心吧!從今往后,我再不會踏入這個家半步!"
腳下一晃,冷老爺子指著她,"行,有幾分膽量,你跟我滾——!"
捋順了自己的頭發(fā),寶柒沖他瞪了回去。
"老首長,時代不同了,不要用你舊軍閥的作風。我不是西瓜,不會滾……不如你滾一個給我看看"
面色一變,冷老爺子氣得不行,按著胸口呼吸氣促了起來。
"還訓不得了你,翅膀硬了你……"
見狀,寶鑲玉瞪大了眼睛,焦急的過來拉寶柒,皺著眉頭小聲說:"小七,別說了,你先走!等爺爺氣消了再說,乖啊,不要斗氣了!"
"放手,我自然會走!"一把甩開寶鑲玉拉著自己的手,寶柒的眼眶濕了,赤紅的血色浮了一層,指著冷老頭子,她繼續(xù)嘲笑說:"你,是非不辯,善惡不分,黑白混淆,視聽不明,老朽無能,昏庸無道,你,早該退下去了??吹侥氵@樣兒,我真替我軍的戰(zhàn)斗力擔憂!哼!"
說完,一甩頭發(fā),她姿態(tài)桀驁不馴地轉身就走……
"寶柒——"冷梟盯著她,眼神兒陰沉得有些可怕,就要追出去。
"混帳東西,罵她幾句,就敢,就敢……"從來沒有被人這么指著鼻子罵過的冷老頭子,一雙眼睛瞪得像銅鈴兒,一句話說了好半晌沒說口,大氣兒喘著,盯著寶柒的背影,不停的囁嚅著唇。
一秒后,沒有說出話下面的話,他倒了下去。
"爸——"
"爸——你怎么了——"
聽到背后有人倒地,寶柒心中一緊,腳步不由得頓了頓。
一秒……
二秒……
三秒……
心跳,狂烈……
深呼吸一口氣,她想起了六歲時,被人拖著送走。
而今天,她要大踏步走出去。
沒有轉過頭來看一眼,她大步飛奔出了大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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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兒停電,昨晚上加了一通宵班兒寫完了今天的更新。如有錯漏或bug,晚上再來修正!
現(xiàn)在,是凌晨時分了……
摸下巴,某人是不是很敬業(yè)票票神馬的砸我吧……二妞們,注意要保持風騷的節(jié)奏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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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上一章,有些妞說沒看明白,咳!話說,其實是有不少意思在里面。暫時沒明白不怕,用不了多久就揭秘了!我二你們啊……么么么么,狂飛吻一圈兒!
另外補充:每一個情節(jié)和人物,它都不會是莫名出現(xiàn)的,會有前后的因果關系在里面……
一個文嘛,有喜歡的,就會有不喜歡的。再咳,不喜歡的妞,一定要手下留情,砸輕點啊,某人很軟的!()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