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男人被女人摸耳朵,容易怕媳婦。
梁歡看著他那副認真的模樣,臉色刷的一下就紅了起來。
說話竟然也結(jié)巴起來,胡,胡說什么。說完轉(zhuǎn)頭便朝著床邊走了過去。
梁歡雖然來自現(xiàn)代,但整個人還純情的很。
上學(xué)時她是班里的學(xué)霸,因為家庭條件不好,一心只想著讀書,所以跟班里的同學(xué)交集不多。
自然而然就成了獨來獨往的冷面學(xué)霸,縱使有人喜歡她,也沒人敢靠近。
在哪個暗戀,明戀最美好的學(xué)生時代,她是一點沒有體會。
后來考進了軍校,在這里更沒有男女之分,每天都是訓(xùn)練訓(xùn)練,慢慢的她竟然忘了她要談戀愛結(jié)婚這件事了。
要不是穿越到這里,她還不知道要過多久這種生活。
今天宋庭岳過來幫她時,那是第一次有人站在她旁邊幫他說話。
此時的她心跳的如小鹿亂撞,原本她只是把他當(dāng)戰(zhàn)友,但他那句怕媳婦的話,卻讓她深切的感受到倆人的關(guān)系不止戰(zhàn)友。
宋庭岳回頭看了眼背對他的梁歡,嘴角不由的往上翹了翹,沒想到這丫頭比自己臉皮還薄。
作為受過專業(yè)心理素質(zhì)訓(xùn)練的人,梁歡很快就恢復(fù)了平靜,一心一意的縫制起了衣服。
此時的老梁家卻一團亂麻。
你說什么梁歡那死丫頭招了個上門女婿梁老太看著梁鵬一臉不敢置信的問道。
梁鵬老實的點了點頭,嗯,今天妹夫還去祠堂接大妹來。
梁老太聽完頓時繃不住了,一屁股坐在地上拍著大腿哭嚎道:這死丫頭,這是要害死我們吆!
早知道她這么厲害,當(dāng)初我就該守著她,等她一睜眼就捂死她,那還有現(xiàn)在這么多事。
梁貴看著哭喊不停的梁老太,一臉不耐煩的說道:娘你別哭了,現(xiàn)在咱們該怎么辦??!
梁老太抬手擦了擦眼角莫須有的眼淚,陰沉道:我咋知道,你爹又不在家,我那知道咋辦。
梁貴:你說爹跟四弟怎么回事,怎么走了這么多天連個信都沒有,不會那啥了吧
梁老太一聽立馬一個眼刀子甩了過去,呸呸呸,別說胡說,你爹跟你四弟一定吉人自有天相。
等他倆回來,咱們一家肯定能跟著吃香的喝辣的。
梁貴一懵,娘,爹到底去京城干啥了
梁老頭跟梁四是去京城買春試題去了,梁老頭聽人說每次科舉考試都有答案,只要花的錢夠多,就一定能金榜題名。
梁老四已經(jīng)花錢中了秀才,今年開春后就要參加考試,所以梁老頭提前去給梁老四鋪路去了。
這事只有梁富跟梁老太知道,沒給梁貴說是因為他藏不住話。
至于兩個兒媳婦在梁老頭眼里一直是外人,其他的則是年紀(jì)太小,壓根沒想著告訴他們。
梁老太:等你爹回來你就知道了。
梁貴不高興的撇了撇嘴,沒應(yīng)。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傳來了一陣叫喊聲,梁老太,開門!
梁二丫幾人此時正在院子里跳格子,聽到聲音跑到門口一看,轉(zhuǎn)身就往堂屋跑去。
一進屋便上氣不接下氣道:奶,不好了,花媒婆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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