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不承認是
承認是一回事……哎,算了,那你現(xiàn)在打算怎么做"許老爺子本來還想勸勸,可當(dāng)他見到陳飛眼眸中令人心悸的冷色以及堅決后,便明智的搖了搖頭,不再提起那茬,又另外問道。
"打算怎么做暫時還不知道。"聞陳飛微微一頓,又開口說著,同時他眼里面的色彩,有些飄忽不定。
然而許東田許老爺子是什么人洞若觀火,看到陳飛這小子口是心非的熊樣兒,不由翻了翻白眼,笑著罵道:"你小子還想在我面前耍心眼行了,說說看看吧,就當(dāng)飯桌子上的閑聊。你到底怎么想的。"
"好吧。"
聞陳飛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嘴角勾勒出一抹狹促道:"許爺爺,其實我這次來京城,是專門來找你的。收拾那兩個家伙都是順帶。"
"專程來找我的等等,你小子不會是想……"聞許老太爺猛地愣了愣,有些憤憤、心虛起來。
這小王八蛋這意思,又是想將他這把老骨頭拖下去
"嘿嘿。"
陳飛笑著給許老爺子豎了個大拇指,奉承道:"許爺爺不愧是有大智慧的人,慧眼如炬,一眼就看透我心里打的小算盤。"
"屁話!你小子又想坑我啊。"
聞許老爺子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忍不住面色一正道:"難不成你還想對陳家下手我雖然能夠理解你心里面的委屈和氣憤,不過,臭小子,你可要搞清楚,那可是我老戰(zhàn)友留下來的血脈,要是他們沒犯錯,誰會冒著大不為去找他們麻煩"
"那為什么他們都求到我頭上了,想讓我求你老人家出面,幫他們陳家走出現(xiàn)在的困境了。"可聞陳飛卻一臉疑惑。若真是動不得,那陳家那群虛偽的家伙又怎么會求到他頭上
"他們來找你了"聞許老爺子眸子微微閃了閃,吃驚道。
"嗯,來了個不知所謂的家伙,跑去騷擾我媽,現(xiàn)在被我關(guān)到飛豹牢里面數(shù)蚊子去了。哦,對了,那家伙好像是什么陳華秦的兒子,還找到天組那邊越權(quán)下令,想讓我放人,不過我沒理他。"陳飛點了點頭,道。
"陳華秦"許老爺子口中呢喃著這個名字,有些陌生,但又好像在哪聽過一樣。
"爸,好像是陳家旁系的老一輩。陳老太爺哥哥的兒子。"就在此時,一旁一直沒說話的許佩儀突然開口道。
"原來是他啊。"
聽到這許老爺子這才一拍手,回想起來陳華秦是誰,旋即目光又掃向陳飛無奈道:"你小子膽子也是真的大。尋常人見到那種家族都是躲得遠遠的,你倒好,一下子得罪倆!現(xiàn)在陳老頭走了之后,他們那輩分應(yīng)該算是陳家能決定事情的了。"
"沒辦法。說叫那家伙自以為是跟什么似的,就好像我陳飛不跪著回他們陳家,就活不下去了。"聽到這陳飛忍不住撇了撇嘴。到現(xiàn)在他都還能夠回想起來,那弱智有多腦殘,多囂。
聽到這許老爺子咯噔了一下,旋即露出一抹苦笑。而后就見其沖著陳飛搖了搖頭道:"行了,臭小子,你到底想找我?guī)湍愀墒裁聪日f好,太過分的事兒,就算是我,也做不下來。畢竟陳家太特殊了。"
許老爺子能如此無顧忌說出這樣一番話,可以說是真心把陳飛當(dāng)自己人,而且是很親密很親密的自己人看了。不然以他的身份、地位,乃是共和國僅存的三大參天大樹之一,一一行,都被外人用放大鏡在分析盯著,如此行若是被傳出去,引起的風(fēng)波不知要有多大。
陳飛當(dāng)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很是誠懇地感激道:"許爺爺,謝謝你了。"
"謝什么謝,要不是因為你,我這把老骨頭之前就應(yīng)該去見馬克思了。而且當(dāng)年那件事兒,陳老頭還有陳家那些家伙,也確實做的不地道。"許老爺子擺了擺手道。若是僅僅為一個謝字,他真沒必要這樣。
"說吧,你心里面到底是怎么想的"緊接著他緊緊望著陳飛道。
"那好吧,那許爺爺我可就說了。"
陳飛那雙漆黑宛若琉璃般透徹的眸子閃了閃,突然笑道:"原本我是想請許爺爺你出面,幫我還有我媽出一口惡氣。可我現(xiàn)在卻改變主意了,沒必要和那些虛偽的家伙一般見識,就這樣老死不相往來,其實也挺好。"
"那你……"許老爺子聞目光微微一閃,有些松了口氣,沒想到這臭小子竟然還能夠有如此覺悟,倒是一件好事兒。
否則,要真讓他沖陳家下手,說實話,他也挺為難的。畢竟他當(dāng)初跟陳老頭關(guān)系也不差啊。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