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酒館前是鬼哭狼嚎,熱鬧至極。
“瑪卡巴卡,瑪卡巴卡……”
這已經(jīng)是第三首歌了,二世祖?zhèn)円舶ち宋宕味敬?,一個個被揍的不成人形。
然而他們還要強撐著身體與精神上的雙重折磨,繼續(xù)學這弱智一樣的歌曲。
甚至有那么一瞬間,他們覺得剛才被一巴掌抽死,好像也是個不錯的結(jié)果。
……
“你們不是想喝酒嗎?”侮辱人的唱歌環(huán)節(jié)終于結(jié)束了,然而第二個節(jié)目沒有任何停留的就來了。
聽到陸川的話,二世祖?zhèn)儨喩硪活?,不知道這變態(tài)又要干什么?
有兩三個心理承受能力稍微差點的,此刻已經(jīng)接近崩潰的邊緣,剛才那短短的二十分鐘學歌時間,已經(jīng)要用一生去治愈。
然而這種精神上的侮辱,還沒有結(jié)束,因為陸川已經(jīng)遞上了酒葫蘆,“一人一口,不能多喝??!”
看著陸川遞過來的葫蘆,二世祖?zhèn)凖R刷刷的退了一步。
先前還死皮賴臉的就為這么一口,現(xiàn)在卻如同洪水猛獸避之不及。
“干什么,不給面子是吧!”陸川惡狠狠的瞪了眾人一眼。
這一眼,徹底擊碎幾個抗壓能力薄弱的二世祖,心里最后一道防線。
“你殺了我吧,我受不了了,嗚嗚……”
“求求你,給我個痛快吧,我技不如人,死在這里我認了……”
“哇,母親,我要回家……”
實在受不了這精神上的折磨了,幾個大男人像小女孩一樣哇哇大哭起來。
看到幾個大男人哭的那叫一個慘,真是聞者傷心,聽者落淚。
“啊……這……”陸川撓撓頭,自自語道:“我真的太過分了嗎,不就唱了幾首歌嗎?”
聽到這話,那幾人哭的是更兇了,一邊哭一邊血淚的控訴起來。
“哪有跪著唱歌的,哪有唱什么瑪卡巴卡的,哪有唱不好往死里打的,哇……”
“誒,好像是有點過分!”陸川撓撓頭訕笑起來,語氣溫和的安慰起來,“好了啊,乖,不哭,現(xiàn)在就給你們補償!”
聽到這話,眾人的委屈,像開閘的洪水噴涌而出,連那幾個沒哭的,此時都忍不住抹起了眼淚。
“不哭,不哭?!币粠痛竽腥丝薜穆暅I俱下,把陸川都給整不會了。
然而陸川越是安慰,這幫人哭的越是兇。
“凎!”陸川被吵的一個頭兩個大,一聲爆喝,“再哭,再哭老子頭給你們擰下來信不信?”
瞬間,那驚天地泣鬼神的哭聲戛然而止。
陸川得意的甩了甩頭發(fā),還是得用嚇的。
“來,一人一口,誰要是多喝,老子屎給他打出來!”陸川將酒葫蘆遞到離自己最近的一個二世祖面前。
看著那包漿的葫蘆,不知道這小魔頭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二世祖嘴巴一咧又要開哭。
“我先來!”此時陸云深上前,對著陸川恭敬的行了一禮。
說來也是好笑,陸云深這第一個跳出來找事的,居然沒有受罪。
“好,你先來!”陸川樂呵呵的將葫蘆遞給陸云深。
張阿偉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jīng),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
酒館內(nèi)燈火昏暗。
坐在對面的陳牧,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