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音淡淡道,"那恭喜你了。"
"行了。"白昕昕放下勺子,發(fā)出清脆一聲響,"我是來找你談判的。"
"你開個價,打掉你肚子里的孩子。"
姜音一愣。
密密麻麻的恐懼,從尾椎骨一路往上爬,攥住她的呼吸。
白昕昕看著她,笑得陰森,"別跟我解釋什么沒有懷孕,我既然能直接來找你,就是做足了把握。"
姜音知道。
但她還是那句話,"我沒有懷孕。"
"看樣子你還是不死心,想用這個孩子上位"白昕昕收起笑,露出幾分陰冷。
姜音,"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好啊,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那就別怪我,不小心讓你流產(chǎn)了。"
她直接說出自己惡毒的想法,讓姜音心口一緊。
她沒有畏懼,十分冷靜,"好,那我們走著瞧吧。"
說完,姜音站起身。
離開餐桌后,她又頓住,回頭問道,"你這次打算借誰的手殺人"
"還是你的司機刀疤嗎"
白昕昕瞳仁微縮。
她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還是
難道當初她爸爸的死,她知道了
白昕昕想到這,心里沒由來的一慌,狠狠捶了一下桌子。
該死的,肯定是刀疤那個蠢貨,上次在車子里說漏嘴,被姜音聽到了。
盡管家族強大,有權有勢,但如果跟法律對抗,純純就是找死。
她要趕緊脫身。
白昕昕冷靜下來,拿出手機給刀疤打了個電話。
"最近錢還夠花嗎"
刀疤聲音渾厚,"錢哪有夠花的,小姐,又有好差事了"
白昕昕挑眉,"是個美差,事情簡單,錢也多,你干不干"
……
姜音去開保胎藥的時候,一直在想,怎么對付白昕昕這個勁敵。
她們力量懸殊,來硬的肯定不行,只能用巧妙的方式,四兩撥千斤看看。
從現(xiàn)在開始,得時刻保持警惕了。
拿好中藥,姜音往家里趕。
路過一家酒店,顧宴舟正好從里面出來,看見她笑道,"小音。"
姜音微微一笑,"顧總。"
下一秒,就笑不出來了。
旋轉(zhuǎn)門里,裴景川走了出來。
他難得穿白色,襯得他身材英挺高大,五官添了幾分柔軟,越發(fā)的英氣逼人。
漆黑的眸子,鎖了她片刻,又淡漠的離開。
姜音的心跳漏了一拍,不去看他。
"我跟景川見了一下老友,正好想找你。"顧宴舟看到了她的中藥,"怎么了,你生病了"
姜音很是自然的撒謊,"就是補氣血的藥,沒生病。找我是有什么事嗎"
"就是工作上的事,老友是景川奶奶那邊的一個親戚,最近女兒訂婚,想設計一款首飾,一定要壓過當初白昕昕那一套禮服,怎么樣,有沒有壓力"
一聽要壓過白昕昕。
她覺得再大的壓力也沒事,"可以的。"
"我就知道你能行,到時候我們一起合作完成。"顧宴舟暗戳戳的跟她拉近距離,"你現(xiàn)在回家嗎我記得唐芮搬過來了,咱們四個好久沒聚了,去唐芮家一起吃晚餐怎么樣"
"不了。"
裴景川打斷他,"你們吃吧,我定了位置,晚上跟昕昕一起吃。"
顧宴舟不解,"你又沒空了。"
姜音滿臉從容,笑道,"好的顧總,我現(xiàn)在回去收拾一下,就去找你們。"
裴景川淡淡掃她一眼。
長腿一邁,轉(zhuǎn)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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