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維嘉沒想到,他剛掛斷電話,一瞬間電話又撥了過來。
張維嘉猶豫了一下,這才接通,皺眉問道:“哪位?”
“張縣長您好,我是咱們縣招商局的副局長張巖……”
“哦,張局長啊,你不是跟著周縣長去魯安招商去了嗎?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嗎?”
“張縣長,不好了,周縣長他……他被人給綁架了!”
“什么?!”
張維嘉原本躺在沙發(fā)上小憩,聽了張巖的話,他猛的一下子從沙發(fā)上坐了起來,瞪大了眼睛,瞠目結(jié)舌的問:“你……你剛才說什么?”
張巖激動的聲音發(fā)顫,“張縣長,剛才有人以談項目來引誘周縣長上了一輛商務(wù)車,現(xiàn)在周縣長的電話已經(jīng)打不通了,我肯定被人給綁架了?!?
“打不通電話了,會不會是信號不好?”
“絕對不會,周縣長剛上車沒一會兒,現(xiàn)在還在市區(qū)呢,我第一遍打過去直接被人給掛斷了,再打過去時電話已經(jīng)關(guān)機,明顯是被人給奪走了手機!”
停頓一下,張巖硬著頭皮說道:“張縣長,時間緊迫,我大膽向您提個建議……”
“說!”電話那頭的張維嘉聲音已經(jīng)非常嚴(yán)肅。
“希望您能把這事匯報到市政府,讓市政府那邊與魯安市政府取得聯(lián)系,再讓魯安市政府給當(dāng)?shù)鼐綁毫?,督促他們立馬展開營救行動吧!”
張維嘉原本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召開常委會商量解決辦法,不過聽了張巖的建議后,張維嘉覺得救人要緊,不能把寶貴的時間放在開會上,于是立馬答應(yīng)下來。
掛斷了張巖的電話后,張維嘉先是嘗試著打了一下周鴻途的電話,果然……對面已經(jīng)提示關(guān)機。
當(dāng)即,張維嘉一邊朝著書記何向軍的辦公室走,一邊給市長黃秉義打電話匯報。
當(dāng)黃秉義聽了張維嘉的匯報以后,怒火中燒,拍案而起的怒聲道:“無法無天了,簡直無法無天了,這群歹徒,竟然敢明目張膽的在光天化日之下綁架國家干部,還有……你這個當(dāng)縣長的是干什么吃的,跨省跑去魯安市招什么商!”
“黃市長,我……”
黃秉義不聽張維嘉解釋,直接把張維嘉的電話給掛斷了,旋即通知自己的秘書聯(lián)系魯安那邊的政府,并給市公安局局長打電話,讓局長派新河市這邊的警察,立馬趕去魯安,協(xié)助當(dāng)?shù)鼐揭黄饌赊k此案。
很快,魯安市政府得知此消息,不敢有絲毫怠慢,魯安市市長親自把電話打到了魯安市公安局局長那邊,督促局長親自指揮,限時抓捕犯罪分子,營救被綁的周鴻途。
這可不是什么小事,如果周鴻途真在魯安市出什么意外,說明魯安市黑社會猖獗,治安極度差,到時候魯安市的市長避免不了要被問責(zé),搞不好一場針對魯安的反黑反腐就來了……
……
此時,周鴻途被帶到了一處荒郊野外的廢棄工廠,身穿黑色皮衣的年輕女子一只胳膊勒住周鴻途的脖子,一只手用匕首抵著周鴻途的腰身,沉聲命令道:“下車!”
周鴻途打開車門,目光掃了一眼四周,緊接著走了下去。
身穿黑色皮衣的年輕女子身穿高挑,用胳膊勒住周鴻途的脖子絲毫不費力,她挾持著周鴻途進入廢棄工廠后,讓司機將周鴻途給綁在了事先準(zhǔn)備好的椅子上,緊接著蒙上周鴻途的眼睛。
做完一切,她走出廢棄工廠,直接撥通了一個沒有備注名字的電話號碼,“老板,您吩咐的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接下來該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