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還真不能殺?!?
“神座,我沒聽錯吧?這個世上還有黑暗降臨不能殺的天才?就算他是華夏密宗的天才,也未必不能殺?!焙;收Z氣略帶不屑說道。
雖然黑暗降臨不愿意去惹華夏的密宗,但是不代表它們害怕華夏密宗,殺他們一個天才,未嘗不敢。
“他是秦山河的兒子?!鄙褡⑽⒁恍φf道。
“秦山河?”?;孰p目一凜,透射出兩股強烈的精光。
這個名字,黑暗降臨的人都不會陌生,他們追殺了他整整二十余年,居然都沒能將他抓獲,甚至不久前還損失了數(shù)名黑武士,這對于黑暗降臨來說,絕對是奇恥大辱。
“你想要親自去華夏捉拿他?”海皇皺著眉頭問道。
“有何不可?”
“神座,雖然你是華夏人,但是你已經(jīng)背叛出華夏,一旦踏入那片土地,你就不擔心他們來找你?”?;蕟柕?。
神座微微聳肩,說道:“所以我才來找你,以我們兩人的實力,如果真的打起來,他們未必能夠承受那個后果?!?
皇者間的戰(zhàn)斗,夸張點說,那可是有著毀天滅地的破壞力,特別還是在燕京這等繁華城市,神座自信他的仇家不會亂來。
“給我一個理由,我為何要跟你去華夏?你應(yīng)該知道,我們西方皇者,一旦踏入華夏大地,將會遭受怎樣的待遇?!焙;世淅湔f道。
“堂堂的?;?,什么時候膽子變得這么小了?”
“哼?!焙;世浜咭宦?,不再說話。
“我已經(jīng)說過了,他是秦山河的兒子,你說如果我們兩人將他的兒子抓回來,秦山河還不乖乖就擒?只要得到他的科研成果,這個險值不值得一冒?”神座瞇著眼睛說道。
?;誓樕D時露出遲疑之色,他們追殺了秦山河二十余載,還不是為了他手中那份科研成果。
“這件事情還有誰知道?”海皇問道。
“暫時就你我二人知,不過時間拖久了,其他那個幾個老鬼肯定會知道?!鄙褡f道。
?;湿q豫了一會,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富貴險中求,達到他們這個境界,實力想要又實質(zhì)性的提升幾乎是不可能了,除非有更大的機緣,而秦山河手中的科研成果,就是他最難得的機緣。
燕京郊區(qū)外,一行人在極速奔跑著。
“快,快,快,都沒吃飯呢,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沒有達到目的地,全部加跑二十公里?!币宦暩吆葌鱽?,眾人原本頹廢的神情再一次繃緊,咬著牙繼續(xù)奔跑。
這群人正是瘋子、書生他們四人,今天監(jiān)督他們迅速的則是林二。
別看林二平時一副憨厚的樣子,訓(xùn)練他們起來,簡直比瘋子還瘋子,書生他們每天早晨除了要跑完五十公里外,還要扛著一代上百斤的沙袋,這訓(xùn)練強度,已經(jīng)遠遠超過他們平時的訓(xùn)練強度。
急速奔跑五十公里,對于普通人來說,那簡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不過對于武者來說,想要做到還是可以,但是扛著一百斤的沙袋急速奔跑,訓(xùn)練量的確很嚇人。
這就是秦淵對瘋子他們的初步訓(xùn)練計劃,早餐跑步,下午練武,晚上則進行實戰(zhàn)訓(xùn)練,一個星期過去,幾人無論的實力還是耐力,都比以往要強上一大籌,潛力也逐漸被開發(fā)出來。
至于血瞳,秦淵則單獨對他進行訓(xùn)練,血瞳的潛力比他們四個人都要強大許多,他所承受的訓(xùn)練,自然也不是他們四人可以相比的。
當然,效果也是最顯著的,短短一個星期內(nèi),秦淵教會了血瞳這一輩子都沒有接觸過的戰(zhàn)斗技巧,秦淵當初可是接受過汪荀的特殊訓(xùn)練,而且經(jīng)歷過許多次生死戰(zhàn),他所掌握的戰(zhàn)斗技巧絕非其他武者可以相比。
以血瞳現(xiàn)在的實力,距離突破凝勁二重已經(jīng)不遠了。
日子就這樣簡單而充實地過去,秦淵每天都要訓(xùn)練血瞳他們,直到將他們所有內(nèi)勁都榨干為止,對于白童和梅麗莎的遇難,秦淵也逐漸將這份仇恨掩埋在內(nèi)心深處。
終于,在第十天的瘋狂訓(xùn)練過后,血瞳終于是突破到凝勁二重,秦淵的臉上也終于有了一絲笑容。
不過眾人還沒有高興太久,當天下午,別墅里來了一群不速之客。
“你們誰是秦淵?”這一聲厲喝,方圓數(shù)十里恐怕都能聽見,就連秦淵,也感覺到耳膜都快要被震破,血瞳他們幾人更是痛苦地倒在地上,幸好幾女下午的時候出去逛街,否則這一聲厲喝,足以讓她們?nèi)空饡?,甚至還可能出現(xiàn)生命危險。
“秦淵,不好,這股氣息——”莫嵐表情有些驚恐說道,經(jīng)過這十幾天的休養(yǎng),他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大半。
“是皇者?!鼻販Y聲音陰沉到極致,然后緩緩奪門而出,這突如其來的皇者,絕對是來者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