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shí)蕭墨栩真的覺得可以。
他欠她的,用愧疚自責(zé)無法償還的傷害,用真刀實(shí)槍來償還或許更好。
可是當(dāng)胸口驟然襲來一陣疼痛,他的臉上還是有那么一絲微末的詫異。
“淺......淺......”
鋒利的匕首刺入身體,鮮紅的血液噴涌而出。
明明傷口撕扯著血在流,他卻忽然笑了,“你捅我,是不是表示你答應(yīng)了?”
云淺涼涼的勾唇,“我只是想告訴你,捅一刀這么簡單的事,無法彌補(bǔ)任何傷害。”她拿出一塊帕子替他捂住傷口,“事到如今我早就沒什么舍不得的,你自己也說了我對你不會(huì)有絲毫同情,所以別再拿這種話試探我——你的命于我而,一文不值?!?
試探?
她以為是試探么?
蕭墨栩定定的看著他,“我知道,所以我從來沒這么想過?!?
他說的,字字肺腑。
云淺目光不經(jīng)意掃過他胸口的血跡,眸色閃了閃,又飛快的移開視線,“快回去包扎吧,要不然死在這兒,可就連累了我的醉仙樓?!?
蕭墨栩扯了下唇,“我就當(dāng)你在擔(dān)心我?!?
說罷,便接過她手中的帕子,僵硬的離開。
胸口的血順勢低落,滴滴答答,弄得屋子里到處都是。
正好落英從外面走進(jìn)來,看到男人的傷,啊的驚呼一聲,“公子,您這是怎么了?”
男人沒理她。
“公子......”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