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時候睡的?”
“大概......上午。”
男人眉心一沉,“沒吃飯?”
落英搖了搖頭,“沒有。”
“......”
蕭墨栩嗓音有些冷,“她沒吃飯你不知道喊她起來?她要睡你就由著她睡?”
這個女人任性起來,非得強(qiáng)硬的才行。
落英委屈的道:“公子這就冤枉奴婢了,奴婢只是丫鬟,主子的事哪里敢隨便過問?”
那主子別看總在笑,可是暗里的脾氣指不定什么樣呢!
誰都看不透她在想什么,還不如那些隨意打罵奴才的姑娘真誠點!
蕭墨栩掠了她一眼,沒說話,推門進(jìn)去。
他走到她的床邊,女人安靜的睡顏和過去幾乎沒有區(qū)別,也只有在睡著的時候,才能褪去那滿身的棱角和骨子里透出來的涼薄低嘲。
只是那張美麗的臉,似乎有所改變——那里曾有一道疤,一道據(jù)說永遠(yuǎn)也好不了的疤痕。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她臉上劃過,“淺淺,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你都經(jīng)歷了什么?”
臉變了,那道深可入骨的疤痕也消失了。
或許賀元修的醫(yī)術(shù)足夠高明,但她一定承受過非常人所能忍受的痛苦。
蕭墨栩喉結(jié)滾了滾,“淺淺,起來吃飯。”
她睫毛動了動,被他吵醒后睜開眼看了他一眼,但似乎并沒有要起來的意思,閉上眼又打算繼續(xù)睡,“不要吵我,出去?!?
“起來吃完飯再睡,嗯?”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