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乍一聽,根本沒有什么因為所以的關系。
可是景帝是何等聰明的人,只消簡單一想,就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臉色瞬間下去,“你做了什么?”
“臣媳......”
她頓了一下,輕笑出聲,“當然不只是劫持了清妃娘娘而已。”
說著,她甚至緩緩地放下手,那把匕首也自然而然的離開了清妃的脖頸,似不再是剛才劍拔弩張的架勢。
可是景帝的臉色卻愈發(fā)難看,“云淺!”
云淺笑意深了幾分,“清妃娘娘中了臣媳自制的獨門毒藥,除了臣媳以外,沒有人可以解。所以——若是父皇和睿王不肯放臣媳離開的話,只怕清妃娘娘就只能永遠被毒藥纏身,折磨至死了?!?
“云淺!”
這一次厲喝出聲的,是蕭墨栩。
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在等她主動服軟——因為他知道,父皇開了口,若是他再阻撓,只會讓父皇更強硬地出手對付她。
所以他閉嘴了。
他以為她就算不服軟,就算當真不愛他了,但他們這么多年的感情,她也不至于做得太絕。
然而事實是,終究是他想多了。
她竟然真的這么狠心——不是一時情急的把刀架在母妃的脖子上而已,更是早有預謀的給母妃下了毒!
“就算你再有怨氣,也不該這么對母妃?!彼淅涞牡?,“把解藥交出來,其他的一切好說,嗯?”
“好說什么?”
云淺嗤了一聲,輕描淡寫地凝視著他,“睿王爺,你就這么愛我嗎?愛到我都不擇手段地離開你了,你還在這里費心地勸說我?”
說到這里,她的手又緩緩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