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失了一些主動權,感覺氣勢上一下子就下來了。
還有,以前可以隨意欺負裴墨,以后他就有婚姻法做保護了。
光是這一層變化,就讓任水心好不習慣。
但與此同時,內(nèi)心也產(chǎn)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定感覺。
就好像給心靈搭了一個無形的房子。
從此以后,她不再只是父親的女兒,她也成了裴墨的妻子,她有了屬于自己的小家庭。
胡思亂想著這些,任水心被裴墨抱著進了一間屋子。
站在宣誓臺前,工作人員把宣誓手冊遞到她和裴墨手里時,任水心才意識到自己被裴墨帶著來宣誓了。
這可有可無的一步,任水心本來都要跳過去了。
但裴墨顯然并不想略過。
“雖然承諾只是口頭上的,但我還是想跟你一起讀一遍這段誓。”他鄭重地說道。
那誓詞是固定不變的,誰來了都會讀一遍。
辦事大廳里,那些來離婚的,可能也都讀過。
所以任水心覺得,這個流程,純粹就是給新婚小夫妻一個浪漫的儀式,也就在這一刻能感動下彼此,將來會怎樣,誰知道呢?
發(fā)生爭執(zhí)的時候,誰又會回頭想一想曾經(jīng)在民政局里發(fā)過的誓?
但見他這么想要這個形式,任水心便配合配合他,于是清清嗓子,不大自然地說道:“行,那就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