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赧至極,便拿住裴墨的另一只手,張口就咬在他虎口位置。
說不過就咬人,也是任水心的慣用戲碼了。
裴墨淡定地忍耐著,一聲都不吭。
最后搞得任水心不敢再咬下去,主動松了口。
看著那一排紫色牙印,感覺應(yīng)該很疼,但裴墨就像毫無知覺一樣,臉上還掛著微笑,任水心感到挫敗極了。
“你不疼嗎?”
他貼著她耳朵低聲說:“比起你那晚受的疼,我這不算什么?!?
這家伙三句話就“開車”,搞得任水心面紅耳赤,心臟亂跳,恨恨說了句:“你今天不正常,我不理你了?!?
裴墨笑著握住她的手,她只象征性掙扎了一下,便繼續(xù)由他牽著了。
終于該他們兩人去辦手續(xù)。
裴墨是英俊瀟灑,任水心則是膚白貌美大長腿,兩人從外形上就很顯眼,偏偏還是裴墨抱著她到了柜臺前,頓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任水心還有點(diǎn)小小的不自在,為了不讓人誤以為她是殘疾人,裴墨把她放在椅子上的時候,她還故意站起來,撫了下裙子才重新坐好。
簽完字,摁了手印,鋼印一蓋,工作人員把兩個熱乎的小紅本送到兩人手中,說了句:“恭喜二位?!?
任水心就這樣變成了裴太太。
她有點(diǎn)恍惚,又有點(diǎn)忐忑,還有點(diǎn)幸福。
以前跟裴墨吵架會說,我要解雇你,以后吵架就不能這么說了,得說我要跟你離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