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聽著這話,那是一肚子的火氣,可卻沒發(fā)作,和謁的拍著楚寒的手背,“不打緊不打緊……”
送走了老太太,楚寒回來靠在了門上,看著一家子攤了兩手,“這是改變套路了!”
小二皺著一張小臉,“嫂嫂,這可怎么辦?要是祖母天天都這么來哭一次,又得被人嚼舌頭根子了!”
白玉珩卻站了起來,“無礙。娘,小姑,你們就記住一點(diǎn),無論她說什么,你們盡量地?cái)[低姿態(tài),她哭你們就跟著哭,她笑你們就笑,至于她引著你們往銀錢上提,你們就裝傻,她要是直接提起……記住了,咱們家小寒管家,你們手里沒銀子!”
楚寒便看向他,“唉,我跟你說啊,你祖母這樣子我也是真沒法的,全村都知道圣上賞了我三千兩白銀,一百兩黃金,你說她要張口我怎么辦?”
白玉珩輕嘆一聲,“皇家的銀錢不能動(dòng)!”
“啥?”楚寒兩眼瞪的大大的,只知道那些賞賜不能亂動(dòng),銀子還不能動(dòng)了?那她最近花的都是什么?
“嗯!”白玉珩點(diǎn)頭。
楚寒就看他,他抓過她的手心寫了個(gè)“貢”字!
楚寒就笑了,“哦——呵呵……”這小子一肚子鬼心眼,竟然打算把這些銀子跟那些貢品混淆,嗯,不能動(dòng),得供著!
嘿嘿!
這時(shí)小業(yè)走進(jìn)來說可以開飯了,于是一家子便坐到了桌前,今兒過節(jié),晚飯超豐富,拋開老宅那些煩心的人,一家子倒是齊樂融融。
——
白家老宅,一大家子坐在桌邊,桌上除了幾只棕子外,就只有清湯寡水的粥,甚是凄涼!
“我不吃了!”白寶來將筷子一摔,氣哼哼的下了桌,“還說什么回家就能吃到好的,還不如在牢里呆著呢!”
“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老太太眉頭緊鎖,手里的佛珠到是捻的緊。
“娘,這能怪寶來嗎,你看看咱們回來后家里還有什么了……要我說啊,還是分家得了,我可不想被大嫂你們一家連累!”
“我們連累你?”王大枝當(dāng)下便火了,“何二喜,你有夠不要臉的了?交了那么多的罰銀,你拿出一文了嗎?而一家子的牢獄之災(zāi)還不是你男人惹出來的?這會(huì)你想分家,行啊,把罰銀如數(shù)還回來?”王大枝恨的拍了桌子,看著何二喜那大蘿卜臉不紅不白的,當(dāng)真想撕碎了她!
何二喜卻白了她一眼,伸手撿了棕子剝了遞給她老兒子,自己又撿了一個(gè),慢條斯理地吃著,“我其實(shí)是為你們好,不分家,你們還得養(yǎng)著我們,分家了,你們的銀子就可以自己留著了……”
“你個(gè)不要臉的賤貨……”
王大枝是一巴掌扇了過去,可惜,何二喜躲開了,并且還揭了桌子,就在老太太怔愣、王大枝后退的時(shí)候,她一把薅住了王大枝的頭發(fā),上前就是一頓大嘴巴。
“罵我是賤貨,你以為你又是誰?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騷蹄子!以為爬人床上就能嫁過去了?這回好,竹藍(lán)打水一場空,還大著個(gè)肚子,你們不怕被戳脊梁骨,我還嫌惡心呢!”
結(jié)果就是長房三房打到了一起,老太太叫都叫不開,而白金鳳依舊冷淡,白金娥更是躲的遠(yuǎn)遠(yuǎn)的,再看她的小腹,已經(jīng)微微隆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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