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的臉微微紅了紅,點(diǎn)了點(diǎn)頭。
任如月才道:“難怪,妹妹懷的可是大公子的第一個子嗣,這般看重也正常?!?
“大公子都過了二十七了,再過幾月就二十八了,妹妹這次能給大院生個長孫出來,怕是要被抬位貴妾了!”
說著任如月滿臉羨慕:“妹妹果真是有福氣的人,又生的這般相貌,讓姐姐好羨慕。”
四月連忙握住任如月的手道:“姐姐也別羨慕妹妹?!?
說著四月的眉目一落道:“我懷的雖是大房的長孫,但這個孩子是要拿去大太太那養(yǎng)的?!?
“不過是從我肚子里出來的罷了,也不能叫我母親?!?
“姐姐現(xiàn)在雖無子嗣,但往后的孩子到底還是養(yǎng)在身邊的。”
“我與姐姐各有心酸,姐姐也別羨慕妹妹了?!?
任如月看著四月溫和的臉頰,覺得她說話溫聲細(xì)語,心下也舒服了許多,就點(diǎn)點(diǎn)頭:“妹妹說的也是,你我都是妾室,往后多來往說說話就是,沒事時也能將日子打發(fā)了。”
她說著就看向四月膝蓋上的繡花,拿起來一看就笑道:“妹妹這繡工厲害,這圓圓胖胖的小虎頭瞧著也真可愛?!?
“等明兒我也拿了繡繃過來,跟著妹妹一起給二公子做兩雙襪子?!?
四月笑了笑點(diǎn)頭,又與任如月說了會兒話,天色就漸漸暗了下來。
冬日里天色暗的早也正常,任如月看了眼窗外天色,就忙站起來道:“今日多虧了妹妹同我說話,不然我在那院子里也憋屈的厲害?!?
“這會兒天色也沉了,趁著還能看見路,我也該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