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扶額,她還以為天塌了呢!
剛要轉(zhuǎn)身回屋,就被羅蘭蘭喊住。就聽她問:“安同志,你是知情點的負(fù)責(zé)人,周娜把我的衣服弄臟了,我要她賠償,有錯嗎?”
此刻安然的心里,有無數(shù)只草泥馬奔騰而過,她就不應(yīng)該出來,躲進空間里,不就行了,為什么要出來呢?
安然扭頭看向羅蘭蘭,忍著煩躁的心。開口問道:“周娜不管是不是故意的,弄臟了你的衣服,都是她的不對,但她道歉了。而至于賠償?shù)氖?,我無權(quán)替她本人做主,畢竟我又不是她媽,還能管她吃喝拉撒!”
羅蘭蘭不服氣的道:“她弄臟了我的衣服,就應(yīng)該賠償,還是說因為她是老知青,所以安同志就幫著她?”
安然冷笑道:“她有沒有弄臟,你的衣服,和我無關(guān),我也沒看到。而且,是你問我的,我回答了,怎么解決是你們的事。還有既然你說周娜弄臟了,你的衣服,我也沒看見,那請你拿出證據(jù),讓我看看她,她把你衣服,哪里給弄臟了?我得看到了,才能幫你說話吧?我沒看到,只是回答了你的問題,你要我怎么幫你說話呢?”
羅蘭蘭低頭,指著自己的衣服,想讓安然看,可低下頭后她懵了。
因為,周娜只是弄了,幾個水滴濺到,自己的身上,現(xiàn)在再找,那被濺到水滴的地方,可都已經(jīng)干了。一點兒痕跡都沒有了,這要怎么拿出證據(jù)來呢?
安然看看她問:“羅同志,請問你有證據(jù)嗎?想讓我?guī)湍阏f話,得有證據(jù),不然我?guī)筒涣四愕?!?
羅蘭蘭反應(yīng)過來,一臉尷尬,又氣憤的看向安然。不甘心的問:“那這事就這么算了嗎?”
安然反問:“那你想怎么樣呢?你可以說說,看看周同志的意見。畢竟這是你們二人的事,別人只能勸說,不能干涉的,對吧?”
羅蘭蘭看向周娜。不客氣的說:“你弄到我身上水,你又不肯賠償,那我也要把水弄在你身上,這樣才算公平?!?
周娜以為,她也就是會弄幾滴水,濺到自己的身上,也就沒拒絕。點頭道:“既然,這是我的錯,也道歉了,可你沒完沒了,那就按你說的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