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嬌娥了一眼窗外淅瀝瀝的大雨,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就是嫁給了一個渣男,生活過的一地雞毛?!?
“幾年前我從縣歌舞劇團調(diào)到了隨川鎮(zhèn),在鎮(zhèn)政府當(dāng)黨委辦公室主任,經(jīng)過熟人介紹,認(rèn)識了現(xiàn)在的丈夫萬勇,那時候萬勇還是鎮(zhèn)企業(yè)里的一名中層管理者,工作和薪水都不錯,那時候他也還沒有沾上賭博……”
周鴻途插話道:“男人一旦沾上了賭博,那就是妻離子散的開始!”
陳嬌娥恨恨地說道:“可不是么,自從他迷戀上了網(wǎng)絡(luò)賭博以后,性子越發(fā)暴躁,家里的錢被他輸了個精光,而且……半年前他竟然狗膽包天地挪用他們企業(yè)的公款賭博,導(dǎo)致被抓了起來,如果我不是用我這些年的積蓄填補他們企業(yè)的窟窿,他現(xiàn)在還在牢房里踩縫紉機呢!”
“你這個妻子當(dāng)?shù)匾呀?jīng)算是仁至義盡了?!敝茗櫷静逶挼?。
陳嬌娥又是一聲嘆息,漂亮的臉蛋上露出極度失望的表情說道:“原本我以為經(jīng)過這件事情后,他能夠痛改前非,好好工作賺錢養(yǎng)家養(yǎng)女兒,卻沒想到,自那事之后他一蹶不振,不再工作,整天進出麻將館,我……我真的有時候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幾個月前我就想跟他離婚,可是他一直拖著不愿意離,想讓我給他二三十萬的離婚分手費!”“這人……簡直無恥,一個男人竟然好意思找女人要分手費?”
周鴻途聽得都氣笑了。
“誰說不是,之前為了贖他出來,我花光了我的積蓄,他就是不信,覺得我還有錢,想把我榨干,你說我倒霉到什么程度,才能遇到這種極品渣男?!?
周鴻途聽完陳嬌娥的敘述,自嘲一笑,嘆氣道:“這么說來,咱們還真是同病相憐啊!”
陳嬌娥驚訝的望著周鴻途,“不是吧周主任,你也……”
“是的,我比你好不到哪去,也是遇到了一個極品奇葩渣女……”
當(dāng)即,周鴻途便將與程瀟潔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仔仔細細地給陳嬌娥講述了一遍。
陳嬌娥安靜地聽周鴻途敘述,心疼周鴻途的同時,嬌軀忍不住往周鴻途湊了湊,緊緊地?fù)Пё×酥茗櫷?,以這種方式來安慰他。
“真沒想到,你的遭遇跟我這么像,咱們可真是同病相憐,不過你又比我要幸運許多,至少在你們沒結(jié)婚前你發(fā)現(xiàn)了她的真面目,而我……”
陳嬌娥眼淚忍不住流了出來。
周鴻途也摟抱住了陳嬌娥,兩顆寂寞受傷的心此刻緊密地觸碰到了一起,相互舔舐傷口……
周鴻途將嘴巴湊向了陳嬌娥,朝著她臉頰上的眼淚吻去。
而陳嬌娥再也顧不了那么多,雙臂摟抱住周鴻途的脖子,熱情似火的開始親吻周鴻途的脖子,然后手忙腳亂地解開周鴻途襯衣的扣子,從他脖子一直往下親吻。
陳嬌娥每親吻一下都會發(fā)出‘咘滋’的一聲響,而周鴻途感受到柔軟濕潤的嘴唇在胸口處的挑逗后,身體仿佛有一陣陣酥麻的電流從胸膛傳遍身體各處。
周鴻途被陳嬌娥撩得呼吸急促,胸膛上下起伏得厲害,于是伸手就去解自己西裝褲上的皮帶……
與此同時,一只手按住了陳嬌娥的腦袋,嘴里急切地說道:“陳主任,幫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