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這封信,你們就想定本王的罪?”
“只要朝堂上多數(shù)官員聲討七殿下,而有這封信以及楊勛的供詞,再加上朝廷國庫空虛而皇上為此焦頭爛額,偏這案子涉及到一百萬兩銀子。”說到這兒薛和風笑了笑,“所以殿下你看,一座山壓不死你,兩座三座就行。”
“秦飛時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敢捏造證據(jù)誣陷本王?”嚴暮一臉好奇的問。
薛和風笑,“殿下這是急了要亂咬人?”
“這屋子里只有你我二人,就沒必要裝了吧?!?
“安慶王與我是好友?!?
“你太抬舉自己了,實際你不過是他一條狗?!?
“狗又如何?”薛和風搖頭笑了笑,“除了那一位,誰不是狗呢?但當狗也得有慧眼,選一個有潛力的主人?!?
“嘖嘖,第一次見當狗還這般有成就感的?!?
“七殿下盡管嘲諷,畢竟您往后就沒好日子了。這封信,我已經(jīng)給皇上看過了,他既然讓我參與此案便是信我不信你的。”
嚴暮譏諷的一笑,“信你?你可真天真,能讓皇上信任的人不多,而你算個什么東西?;噬蠜Q定讓你參與那一刻,便已經(jīng)開始懷疑你?;噬舷ハ轮皇晌换首樱阍噲D扳倒一位,你有什么野心又或者你背后的人有什么野心。”
薛和風冷哼,“七殿下以為我會信這話?”
嚴暮歪頭,“嘖嘖,真蠢,你也不想想,秦飛時為何不露面?”
薛和風細一想,臉不由青了青,“你少挑撥離間!”
“你信也好不信也罷,本王還真不怕你這條狗!”
薛和風一臉怒火的離開了,柳云湘從后面繞到前面,見這屋子收拾的還算整潔,而且里面一應家具都齊全,稍稍放心了一些。
“這條狗只怕惹急了會發(fā)了瘋的咬你。”柳云湘無奈道。
她和薛和風有梁子,他這般針對嚴暮,多少是帶著私怨的。
嚴暮起身拉過柳云湘,在自己身邊坐下,問她怎么穿成這樣。
“我剛?cè)ヒ姉顒琢??!?
提到楊勛,嚴暮便一股子火氣。
“老子費心查他那案子,他咬緊牙關就是不說。行,你不說是吧,那我就結(jié)案得了,這本就是你自找的。嘿,他倒好,結(jié)案的時候反咬了我一嘴。等今天天黑,我得讓大黑帶我去死刑牢,我要狠狠揍他一頓?!?
柳云湘默了一下,道:“那一百萬兩沒在他手里?!?
“哼,他一個死囚,那些銀子又帶不走,肯定不在他手里?!?
“他讓我們?nèi)パ嘀莶?。?
“去燕州?”
“嗯,秦飛時去過了,薛和風去過了,我們確實有必要去一趟,畢竟他將你牽扯進去了?!?
嚴暮瞇了瞇眼,“我現(xiàn)在倒是挺好奇那消失的一百萬兩的,不過我現(xiàn)在被看押了,你去找薛長風,讓他去燕州看一看吧?!?
柳云湘想了想道:“他現(xiàn)在無官無職,要想查什么,其實很不方便,不如請弘玄道長向皇上求個欽差的官銜,讓他和薛長風一起去?!?
嚴暮點頭,“也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