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黎笑著點頭:“沒事的,阿母!我只是不愛喝安神湯,那味道怪怪的!晚上就叫丫頭給我熬上,喝了就能睡很好!”
母女倆邊走邊說,不小心被橫生出來的花枝勾了一下,衣襟微微扯動、拱起一彎弧度。
慕容夫人站得近,便窺見里頭一側(cè)鎖骨和一小片肌膚,上頭星星點點都是吻痕和咬痕!
盡管知道女兒和蕭靖權(quán)的感情好,可親眼見著了“證據(jù)”,還是瞳孔微震。
又不是新婚夫婦,蕭靖權(quán)也不是十七八歲的沖動少年郎,怎么還跟剛開葷似的,這么折騰人!
“......”
慕容黎見阿母眼神微震,低頭一看,也無語了:“......”
雖然她已經(jīng)成年,和蕭靖權(quán)在一起家里也都知道,但還是尷尬得要命,有種被人圍觀同他親熱的感覺,頭皮都發(fā)麻了!
真的是沒臉見人了!
春意愁眉,也心疼主子。
還好是十來日才放爺進屋一回,不然主子眼下的烏青絕對可以媲美書上說的食鐵獸了!真不知道這種事有什么得趣之處,爺怎么就這么喜歡埋頭苦干呢?
見主子尷尬,忙打圓場:“是夏蟲給咬的!”
慕容夫人輕咳了一聲:“恩!昂,是,夏蟲牙可厲害,以后可得給你家主子配上驅(qū)蟲的香囊!”頓了頓,“給靖權(quán)也配點兒!”
春意一本正經(jīng)應(yīng)下:“是,還是夫人想得周到!”
慕容黎:“......”
后院的花園里,坐著幾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