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顛扯著大嗓門問道:“我們教主在哪呢?”
明教眾人齊刷刷看向周顛,心道:“你還說你叫周顛,不叫周傻?
這要是居心叵測之人,一下就把明教的底細(xì)給我炸出來了?!?
至于張三豐為何不是詐他們?
根本不需要!
如果張三豐想要滅明教,根本就不用六大派圍攻光明頂。
他一人上去,就能把光明頂變成一片廢墟。
陽頂天是生是死,根本不影響最終的結(jié)果。
張三豐猶豫片刻,歉然道:“魏盟主正在療傷,等過些時(shí)侯,老道再帶助位見魏教主?!?
周顛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大叫道:“我們教主受傷了?
是誰傷了我們教主?
我們一起上,扒了那家伙的皮!”
韋一笑輕聲道:“周顛,你稍安勿躁。
能傷得了教主,就算我們一起上,也是找虐。”
周顛不服道:“那傷了我們教主這筆賬,就這么算了?”
說不得沉聲道:“自然不能算了!
但當(dāng)務(wù)之急是保護(hù)好教主,待教主傷好之后,再去找回場子。”
周顛摸了摸腦袋,點(diǎn)頭道:“你這個(gè)主意不錯(cuò)。”
說罷,他重新坐回椅子。
張三豐尷尬道:“魏教主神功蓋世,世間無敵手,自然沒人能傷到他。
他之所以受傷,完全是因?yàn)槲夷峭綄O張無忌?!?
“張無忌?”
白眉鷹王殷天正遲疑一下,瞬間反應(yīng)過來,張無忌不就是她女兒殷素素的兒子,他的外孫。
“真人,無忌怎么了?”
張三豐緩聲道:“玄冥二老為了逼迫翠山說出金毛獅王的下落,鶴筆翁邊抓住了無忌威脅。
幸虧魏教主及時(shí)出現(xiàn),擒住了鹿杖客,與鶴筆翁交換人質(zhì)。
誰知鹿杖客卑鄙陰險(xiǎn),竟在交換的過程中,用玄冥神掌全力打了無忌一掌。
這一掌不僅讓無忌心脈俱碎,而且寒毒入侵骨髓。
魏盟主為了救無忌,將無忌l內(nèi)的寒毒全部吸入自已l內(nèi),被寒毒侵入了五臟六腑。
正因如此,才受的傷?!?
韋一笑與五散人眼中皆閃過一絲疑惑。
尤其是韋一笑,他l內(nèi)幾十年的寒毒,魏武都可以逼出來,沒必要將張無忌的寒毒吸入l內(nèi)。
既然教主這么讓了,那一定是大有深意。
這次周顛也難得聰明了一回,感覺魏武這么讓,一定有原因,沒有將魏武治好韋一笑的事情說出來。
韋一笑并沒有將自已痊愈的事情告訴殷天正,此事僅限楊逍與五散人知曉。
殷天正關(guān)切道:“張真人,無忌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張三豐回道:“已無大礙,最多一個(gè)月便可康復(fù)?!?
“那就好?!?
殷天正點(diǎn)點(diǎn)頭,問道:“為何不見翠山與素素?”
張三豐眼中閃過一絲黯淡,緩聲道:“江湖各派逼迫翠山說出謝遜的下落,翠山與謝遜義結(jié)金蘭,為保護(hù)他義兄,自絕心脈而亡。
素素悲傷過度,一刀刺入心臟……”
“什么!”
殷天正臉色大變,驚呼一聲。
張三豐連忙道:“鷹王不必?fù)?dān)心,素素被魏教主救回來了?!?
殷天正長長舒出一口氣,沉聲道:“我要見素素?!?
“老道帶鷹王過去?!?
張三豐站起身,帶著眾人朝著殿后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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