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侄如此,本宮甚感欣慰!”左亦揚瞇著眸子笑了,笑得很冷。
再怎么說,她也是祁昱的三皇嬸,真是沒有規(guī)矩。
一句話,堵得祁昱臉都綠了,狠狠瞪了一眼左亦揚:“哼!”
他真想說,你已經(jīng)不是我的三皇嬸了,可是迫于祁君墨的壓力,還是忍了。
他沒有直接拿出休書,是覺得時機不夠成熟。
因為此時左亦揚的心里沒有他,將她從祁君墨身邊離開,怕是就會回到祁君蕭身邊了,他要做的還很多了!
此時,先忍著。
祁君墨笑意也深了幾分,連重華都忍不住笑了。
祁昱的身份擺在這里,有些吃虧了。
太子府。
“尸體一直沒有找到……”左護法低聲說著:“尊主,會不會出了什么意外?有人醫(yī)治好了重華?”
“不可能!”右護法卻打斷了左護法:“我中的蠱,除了尊主,無人能驅(qū)出。”
重震的臉色也沉重了幾分,已知的重華勢力已經(jīng)被全部處理掉了。
可始終都沒有重華的尸體。
這不得不讓懷疑了。
重震擺手打斷了兩個人:“再繼續(xù)派有尋找,就算尸體腐爛了,也應(yīng)該有骨頭才對,那個老東西忠心耿耿,一定會想辦法的!”
左右護法這時都點了點頭,也覺得有道理。
“尊主!”這時院子里有幽冥教的弟子走了過來。
隨即左護法出去,又進來,臉上也帶了一絲笑意,吁出一口氣來:“找到了重華的墳?zāi)?,不過那個……大梁三王爺?shù)氖绦l(wèi),沒有蹤跡。”
“他是死是活關(guān)系不大,一個侍衛(wèi)還能在大梁掀起什么風(fēng)浪,而且重華死了,他也是必死無疑了?!敝卣鹛嶂男囊卜帕讼聛?。
如果這樣,重華都能活著,他還真的有些怕了。
“尸體挖出來了嗎?”右護法猶豫了一下:“中了腐蠱的尸體與常人的尸體是不一樣的?!?
“已經(jīng)讓人去挖了?!弊笞o法點頭,這一點,他也想到了。
對于左護法的辦事能力,重震還是很放心的。
“皇宮那邊有什么消息嗎?”重震瞇了眸子,躺回床上,整個人都放松了下來。
他的五官很俊秀,不睜開眼睛,還是很溫和的,少了幾分冷戾和殺氣,也是絕世美男子,看得一旁的右護法眼睛都直了。
“回尊主,皇宮里一切正常?!弊笞o法輕輕碰了一下右護法,讓她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
重震這樣的男人,不是能隨意招惹的。
右護法有些不甘心,瞇了眸子,還是收回了視線。
“派人去客棧了嗎?”重震點頭:“那里的尸體清點過了嗎?可有女子的尸體?”
一時間左右護法不知道如何接話了。
“那客棧里沒有女子,如果是女子的尸體一定是左亦揚的,找個地方……葬了吧?!敝卣鹨恢倍加X得左亦揚死的太可惜了。
短時間內(nèi)根本放不下。
此時睜開眼睛,眼神也少了平時的銳利,竟然有些思慮重重的樣子。
“是!”左護法忙應(yīng)了一句。
他也明白,重震很在意這個叫左亦揚的女子,重震身邊的女子多不勝數(shù),他在大梁一手遮天,只要是他看上的姑娘,根本逃不掉。
不過,重震這個人薄涼,身邊的女子也是換了又換,在他身邊能留一個月,都是奇跡了。
右護法一直在他身邊,卻只是幽冥教的右護法,再無其它關(guān)系。
出了院子,右護法握了一下拳頭:“這個左亦揚到底有多么美,竟然讓尊主如此念念不忘,竟然要下葬,這真不像尊主的性格?!?
“據(jù)說這個小丫頭美的不可方物!”左護法也很奇怪:“而且……讓尊主吃了兩次虧,第一次,從尊主手里直接逃走了。”
“原來如此,得不到的才是最在意的吧。”右護法苦笑了一下:“好在這個左亦揚死了,否則,尊主可能都過不了她這一關(guān)?!?
“的確,尊主這身上的傷也是拜左亦揚所賜,一定是交手時,尊主憐香惜玉手下留情了?!弊笞o法點頭,若有所指的說著!
兩人一邊出了院子,一邊無奈的搖了搖頭。
客棧里,拿著太子府地圖的左亦揚也笑了一下,大眼睛瞇在一處,長長的睫毛輕輕抖動著,那樣看著,會讓人覺得心都癢了。
“重華還真有些能耐。”一邊說著,左亦揚快速掃過那張地圖。
在腦海里,將地形熟記了下來。
“你識得這些字嗎?”祁君墨見她看的認(rèn)真,揶揄的笑了一下。
“不用看字,記住地形就好了!”左亦揚不在意的說著,其實她也覺得不識字是個問題,可又不想浪費時間和精力:“至于字嘛,有你就行了?!?
換來祁君墨點頭:“的確,有道理?!?
一邊抬手將她摟在懷里,偷了個香。
“走吧!”祁昱推門進來,看兩個人親密的動作,沒好氣的說著:“左右護法不在,正是動手的好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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