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餓,拿走吧!”
宋寧軒看了一眼包子,默默拿起來咬了一口,他堅決不承認(rèn)自己錯了,為了日后幸福,小鬼絕對不能接回來。
宋寧軒回到書房,打開公務(wù)卻無心處理,恬兒要是一直生自己的氣,那他就算支開了小鬼,幸福也沒了吧?
不行,他得想個辦法。
外面敲了二更天,宋寧軒看著那房門越發(fā)想進(jìn)去了,于是抬手。
“恬兒,該起來準(zhǔn)備了?!?
林恬兒感覺自己才睡著,就被人敲醒,瞇著眼睛看了一眼窗外,還黑著。
“再讓我睡會?!?
宋寧軒見她醒了,于是繼續(xù)敲。
“恬兒,我們要早一點(diǎn)出發(fā),不然時間會不夠用?!敝灰茯_到恬兒開門,他愿無所不用其極!
林恬兒翻身將被子蒙到腦袋上,感覺真的好煩,她現(xiàn)在真的好困,只想好好睡覺。
宋寧軒在窗外偷笑,他這招不過是投石問路看看恬兒睡熟沒。
一柄亮閃的刀片順著門縫插了進(jìn)來,防君子不防小人的門栓被滑至一邊。
門板吱呀一聲打,宋寧軒一臉得意地進(jìn)來。
昨日初嘗甜蜜,雖然還未成功,可那食髓知味的感覺已經(jīng)讓他沉迷,今日好不容易解決了小鬼,恬兒怎么可以不讓他進(jìn)門!
至于手里的作案工具,他這種身份的人自然沒有,是萬天給他的。
萬天實在看不下去他們爺自已在那折騰,出的餿主意,這事還得從天才擦黑說起。
宋寧軒面前放著一盤包子,眼睛盯著對面恬兒的房門。
盯累了,他就到院中,跳到槐樹枝上躺著,樹枝下就是恬兒的房間,只有兩米之遙,可他就是沒辦法進(jìn)去。
宋寧軒在樹上呆久了,一陣晚風(fēng)吹過,他抱著臂膀又回到書房。
原準(zhǔn)備就睡了,可是回頭又看一眼那房門。
“昨日那般熱情,還換了那樣大膽的衣衫,今個怎么生那么大的氣!”
萬天在一旁候著,主子不睡,他們做奴才的也不能睡,只能熬著。
眼看就三更天了,他們爺只會盯著夫人的房間,這么盯著還能盯出花是咋地?
萬天本不敢多的,見爺?shù)谝话侔耸螄@氣,奓著膽子道。
“爺,您坐在書房長吁短嘆可不行,都說夫妻吵架,床頭吵完床尾合,您得想辦法進(jìn)正房才行?!?
宋寧軒是真想拍他腦袋,他還不知道要進(jìn)去,問題是怎么進(jìn)去。
萬天拿出一柄薄如蟬翼的匕首,一臉諂媚道,“爺您試試,萬試萬靈。”
于是就有了宋寧軒成功爬上娘子床的由來。
林恬兒睡得迷迷糊糊中,就覺得身邊有東西靠近,之前從臨水到京都的路上,一家三口擠在一個船艙,林恬兒習(xí)慣性地翻身將人抱進(jìn)懷里。
宋寧軒心下這個滿足啊,長臂一攬將人抱在懷里,哪怕什么也不做,只這樣聞著娘子發(fā)香,他便覺得困意來襲。
萬天和萬昔皆是長長吐了一口氣,他們爺平日那樣寡淡清冷的一個人,沒想到在夫人面前這般小意。
可憐了他們這些做下屬的,終于能歇著了。
清早。
林恬兒還未睜開眼便覺得不對,脖子有點(diǎn)僵,似是枕了硬物咯了一宿。
身子很累,有人束縛著她的腰,一夜都沒有翻身。
意識到不對,猛地睜開眼,入眼的便是宋寧軒那么清俊的下巴。